编辑: 思念那么浓 2019-07-01

2010 年那件事 有关.那时她在不丹,在一次禅修的时候,她被告知时任 世界银行首席研究员的马丁 ・拉瓦里安 (Martin Ravallion) 对MPI 非常感兴趣.她回忆道, 他们打电话给我,让我 走三英里路到酒店,连上网络,速速联系马丁 . 谈到 UNDP 新MPI 的目的时,拉瓦里安指出,要用 一个单一指数就反映出贫困的方方面面, 这很难让人信服. 他写道 : 我们都认同降低儿童死亡率是一个至关重要的 发展目标,但是没人能说降低了儿童死亡率就等于削除了 贫困,就等于不用再住在脏地板上、不用烧柴做饭,就等 于有电视、广播、电话、自行车或轿车. 五年之后的现在,拉瓦里安已经是华盛顿乔治城大学 的经济学教授,但他仍然是位苛刻的批评家.在他看来, 将衡量贫困的不同方法用一个单一指数来表示就像是将一 辆车的所有刻度盘和测量器做成一个工具一样. 社会福 利中的人类发展维度对衡量社会进步都至关重要,但是我 并不想将福利和物质混为一谈.我想对它们进行单独的研 究,想了解国家在哪些方面表现良好以及在哪些方面表现 欠佳. 在拉瓦里安看来,如果政策制定者不了解指标各 要素之间的权衡,将不同指标合并为 MPI 可能会造成不良 影响.他还指出, 我提醒大家一定要小心使用这一指数. 政府部门审视这些指数时,他们并不清楚该指数的构成要 素.我认为,该指数不能帮助制定出良好的政策. 政策分析家比经济学家更偏爱 OPHI 的MPI 等多维 指数,这还只是个保守的说法.除了在选择组成元素和其 权重方面存在主观性以外, 该指数还遭到其他方面的批评, 如该指数是基于国际调查数据和指标而获得的,这些指 标并不是对每个国家都适用.例如,用衡量前苏联的方法 阿尔基尔的肖像,由已故画家卡 尔・拉扎里(Carl Lazzari)于2006年所画;

详情参见 拉撒路 的复活 .

4 《金融与发展》 2015年9月号 衡量非洲贫困状况,这恰当吗?MPI 使用序数词而非基数 词,对此统计学家们也嗤之以鼻. 这些复合指数的目的是 交流,不能误认为它们是精确值, UNDP 的科瓦塞维奇 (Kovacevic)说, 但如果人们好奇并且想弄清为什么在不 同的国家某件事情的发展方向不同,那他们就可以分解这 一指数,了解指数中的不同构成要素. 华盛顿智库全球发展中心的查尔斯 ・肯尼 (Charles Kenny)认同阿尔基尔的看法,指出如果只从收入的角度 来对抗贫困,所得的结果将极具误导性.肯尼说,像海地 和刚果共和国这类国家,儿童死亡率有所降低,教育状况 也得到小幅改善,但是收入仍然迟滞不涨.肯尼是 《渐入 佳境:全球发展成效初见,努力将世界变得更美好》 (Getting Better: Why Global Development Is Succeeding―and How We Can Improve the World Even More)一书的作者.MPI 可能会取代简明方便的传统衡量标准, 即笼统地以每天1.25 美元收入为贫困分界线.对于这一点,肯尼也有所怀疑. 他说 : 我思考的是,人们强调贫困是多方面的,但是衡量 贫困的 MPI 却只是个单一数字. 另一个问题就是,只有搜集的数据良好,所得的指 数才好.但在新兴经济体市场,数据质量总是不行. 发 展中存在两方面的知识问题 : 缺少对贫穷国家的认识,不 了解贫穷国家中生活更贫苦的人, 《为什么经济学家错误 理解了非洲》 (Africa: Why Economists Get It Wrong)一 书的作者莫顿 ・ 杰尔文 (Morten Jerven)如此说道.例如, 对每户 人家是否真的能有效使用电 (MPI 的指标之一) 方面 进行的当地调查并不够充分. MPI 的确有剖析一些复杂 情况,也确实比其他的测量方法更出色, 加拿大不列颠 哥伦比亚州本拿比西蒙弗雷泽大学副教授杰尔文说道, 但 如果数据没有及时更新或者不是在切实观察的基础上获得 的,这些研究可能会毫无意义. 在追求更精确的贫困衡量方法的研究的同时,人们越 来越怀疑传统的统计方法 (尤其是 GDP)是否能有效测量 数字经济中的经济增长,更不用说衡量人民福祉、社会福 利以及环境可持续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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