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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觉得 无辜说没有真的没有, 是双自己的意志非常 坚定, 牧师也很犹豫帮她施洗. 为什么只有信上帝的人才能上天堂? 为什么不是基督徒的好人不能去天堂? 双 双忽然问妈妈, 我觉得她思考的并非哲学问 题, 而是情感, 她担心姊姊和爸爸将来不能 来天堂团聚. 一日凌晨, 双双从恶梦中惊醒, 一直哭. 她梦见妈妈罹患怪病, 变得很丑陋, 梦境还 跳接到修坟的情景. 她边哭边祷告, 我听到 最后一句: 求主耶稣赶走我的恐惧. 她的祷词很流畅, 成熟, 听来不像一个 未满八岁的孩子. 上次她做恶梦大约一个月前, 也吓得一 直哭, 她梦见大野狼, 正躲在她的衣橱里. 我 打开她房间的灯, 打开衣橱、 抽屉, 拨弄悬挂 着的衣服, 证明给她看, 喏, 真的不会有大 野狼. 我下楼, 见双双歪在沙发上看卡通影 片, 因睡眠不足而显得疲惫, 天犹未亮, 我劝 她再上床睡一会. 她断然拒绝: 我死都不要回到那个恶梦里了. 她决 定早晨就去教堂. 淑娥阿姨依约前来接她. 我很纳闷, 她 还这么小, 竟笃信上帝, 每次祈祷时都无比 虔诚. 双双从教堂回来, 对凌晨的恶梦好像完 全释然了, 我听见她对秀丽说: 妈妈, 就算你真的死了, 我也不害怕, 因为我知道你会在天堂等我. 她的声音透 露着坚定、 勇敢, 仿佛可以明白一切皆在永 恒的消逝之中. 她忽然颇有感慨: 信上帝真 好, 希望姊姊和爸爸也变成基督教. 不是基督教, 是基督徒. 秀丽纠正她 的用语. 我真的好爱你们喔, 将来我不希望只 有你和我在天堂. 如果姊姊和爸爸都是基督 徒, 我们就都可以全家永远在一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