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 NaluLee 2019-07-02

获2005 年、

2015 年中 共中央、 国务院、 中央军委颁发的 《纪念 中国人民抗日战争胜利》 六

十、 七十周 年纪念章;

2009年, 获中国文联 《从事新 中国文艺工作60年的文艺工作者》 纪念 章.我省民间艺术家雷达先生曾赠诗 航海: 一曲战歌壮军魂, 唱遍神州化凯 音.韵伴童生添智勇, 声催茂树增年 轮.悠悠往事留心忆, 阵阵余音绕梦 魂.而今唱者虽已老, 难忘战地作歌 人.

2016 年, 航海先生在西安去世, 享年87岁. 上世纪五十年代之前, 我们家住在 古灞桥北头的灞桥街西街 (当年也叫 后街 , 现在则叫 正街 ) , 西距陇海铁 路约五十米, 南距灞桥牌楼不超七十 米.一九四九年我刚满八周岁, 见证了 西安解放前后的一些往事. 拉夫 一九四九年春节过后, 灞桥街的集 日更加萧条, 不得已, 家父只好挑着菜 担子到沿河村子去叫卖.我们家没地 种菜, 菜是在集上趸的.集上趸不下 菜, 父亲只得到汉友匕兜拇遄臃凡寺. 一天午后, 父亲要去半坡村贩菜, 母亲不让去, 说兵荒马乱的, 出个事咋 办?父亲不听, 说不想办法挣俩钱, 四张 嘴喝西北风呀!父亲出门后到天黑也没 回来.夜半三更, 三岁的弟弟睡着了, 我 和母亲守在灞桥牌楼跟前等父亲, 可等 到天明也没见到父亲的人影影.母亲担 心家里的弟弟, 就拉着我回到茅草屋里 等.临近午时, 更夫满年叔着急地跑到 俺屋, 说官厅村有个老汉捎话说, 老陈 (我父亲) 被国民党军拉夫拉走了.一听 这话, 我和弟弟 哇 的一声都哭了, 母亲 也直抹眼泪.满年叔忙说, 拉夫不是拉 壮丁, 一到地方就把人放了.话是这么 说, 可我们娘仨依然焦虑不安, 整夜整夜 地睡不着觉.直到第四天鸡叫时分, 父 亲突然 从天而降 , 我们娘仨这才放下 胸口悬着的石头. 父亲说, 他是在贩菜回来的路上叫 国民党的军队给拉走的, 当时有个老汉 在场, 他就求老汉给屋里捎个话.我问 父亲是在啥地方给放回来的, 父亲 哼 了一声说: 放?百十斤重的担子谁担 呀?走到咸阳时, 我见天色暗了, 就说 要上茅子 (指厕所) , 长官怕有诈, 派了 个十七八岁的兵娃子看着他寻茅子. 寻见一个破土墙围着的茅子, 他见四周 没人, 就一拳把兵娃子打倒了, 拧身钻 进了一片树林子, 兵娃子爬起来拉枪栓 时, 半晌都没弄清东南西北. 父亲说, 他脱身之后, 再也不敢走大路, 是顺着 渭河边边跑回来的. 遭窃 父亲遭拉夫一事, 折腾得我们一家 大人小娃都很累.父亲一回来, 我们心 都松了, 当天晚上都睡得很死.第二天 早上, 我们才发现家里几乎被洗劫一 空, 贼娃子不仅偷走了窗台底下鸡窝里 的五只下蛋鸡, 把一瓮酸菜倒在地上 拿走瓮, 还偷走了面缸、 风箱、 簸箕和 锅碗瓢盆……只要能变钱的, 一样都 未能幸免, 就连母亲给我缝的粗布书 包也没放过. 令人悲愤的是, 家里失窃的事, 父亲 却不叫我们言传.我猜想, 父亲一定是 猜到贼娃子是谁了, 这些人个个都是村 里的 惹不起 .村里有一伙抽大烟的, 我就见过他们大白天偷东西――把过往 灞桥的皮轱辘车上的水桶、 铁槽、 皮袄、 焦炭……偷着给扔到灞河里, 等吆车的 走远了, 再下到河里捡回来, 或到馆子换 饭吃, 或卖给他人好买大烟抽.这些贼 娃子大多卖掉了老婆娃, 个个都是泼皮, 就连自己亲戚也不放过. 枪声 三月的一天, 我去陇海铁路西边的 灞河堰 (堤) 上挖野菜, 惊奇地发现堰上 挖成了一人深的战壕.我顺着战壕走 得浑身是汗也没走到头. 半个月后, 我去灞桥牌楼跟前买罐 罐蒸馍, 没见卖馍的, 却见牌楼西北处 树起一座比牌楼高出一截子的砖砌碉 堡.碉堡上的射击孔让我浑身起鸡皮疙 瘩.我慌忙跑回家里, 把见到碉堡之事 告知母亲, 母亲叮咛我, 以后少往外头 跑.母亲的话音刚落, 灞河方向突然响 起一阵枪声, 像炒苞谷豆似的.第二天, 村里有人说, 是狄寨原上的游击队在和 国民党军交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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