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 木头飞艇 | 2019-07-09 |
10 多门课程, 其中有一门就是文化人类学.我买了 他们的全套教材, 厦门大学蒋炳钊先生撰写的文化人类学 简明教材资料刊登在 民间文学论坛 上, 由此我对文化人 类学有了更进一步的了解.深感拓展民间文学研究, 离不 开文化人类学.另外, 当时全国学术界正在兴起 文化热 , 探讨中国文化和中西文化比较的文章铺天盖地, 人们亢奋 有余, 冷静不足.我也深受影响, 同时发现研究中国文化问 题, 没有以研究人类各民族文化为己任的文化人类学的全 面参与, 是不可思议的.因此, 就尽力购买与人类学有关的 书籍, 慢慢地学习, 当时翻译的外国人类学名著也不少, 读 了以后颇有收获, 也被人类学所特有的魅力所深深吸引, 浸 润其中, 其乐融融.
1986 年, 我顺利考上广西师范大学中文系硕士研究 生, 学的是中国少数民族语言文学专业, 师从壮族文学研究 专家欧阳若修教授, 给我们上课的还有壮学专家周作秋教 授、 黄绍清教授, 以及侗族学者蒙书翰教授.他们学有专 攻, 对民族文化研究事业饱含深情, 执著追求, 矢志不移, 在 中国少数民族文学史研究方面, 取得了显著的成绩.他们 对学生关爱有加, 为学生的成长创造良好的条件.经过
3 年的学习, 我有时间系统学习民间文艺学、 民俗学、 民族学、 人类学、 歌谣学、 神话学的知识, 加深了对壮侗族群文化的 认识和了解, 把从前的兴趣和 爱好, 转化成专业的知识.
1989 年毕业后留校任教至
1995 年6月, 其间下基层锻炼一 年, 在广西全州县永岁乡任宣传干事, 然后回中文系讲授民 间文学、 壮族文学、 民俗与旅游、 中国文化概论和文化人类 学等必修和选修课程.由于这几门课程都是相通的, 讲授 起来比较得心应手.从1985 年开始接触文化人类学, 到1995 年考上中山大学人类学专业博士研究生, 整整十年时 间.这一转化过程, 虽然有一些小的曲折, 但总体上还是比 较顺利的.主要归功于我在从本科生到博士研究生的不同 阶段, 都遇上了对我悉心指导、 呵护备至的好老师.我深深 体会到遇良师而受教, 实为人生一大幸事. 徐: 中山大学给你留下的最深印象是什么? 黄淑娉教 授对你的影响应当是相当深刻的. 覃:
1995 年前后, 全国许多高校出台优惠政策, 鼓励莘 莘学子攻读博士学位, 考博由冷变热, 竞争十分激烈.我也 自觉不自觉地卷入这个行列.改变生活境遇是动力之一, 但主要还是为了学业的长进. 我执迷于人类学的教学和研 究, 但不是人类学科班出生, 没有专门学过人类学课程, 学习、 教学、 调查、 研究四个环节交织在一起, 实在是底气不 足.中文系给我开设文化人类学选修课, 是一种鼓励开拓 创新的宽容.我需要更系统地学习人类学的理论知识. 中山大学是人类学的重镇所在,
20 世纪二三十年代开 始就有一批中国人类学的开拓者在这里辛勤耕耘, 传道授 业.1981 年复办之后, 获得首批博士学位授予权, 成为国 内惟一具有学士、 硕士、 博士三个办学层次和按照美国人类 学传统分为体质人类学、 语言人类学、 考古人类学和文化人 类学四个分支学科体系的教学单位.我对中山大学向往已 久, 不时关注那里的研究动态.另外, 我知道藏族的格勒师 从梁钊韬先生成为藏族的第一个人类学博士, 光明日报 头版刊登了对他的长篇专访.对此, 我感触颇深, 也萌生了 努力成为壮族的人类学博士的念头.所幸的是得到黄淑娉 教授和中山大学人类学系有关教师的认可, 使我得以如愿 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