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 GXB156399820 | 2019-07-10 |
住在海边就是好,就算猪肉再贵,鱼是总也不会缺的. 伟大的哲学家斯科特・博斯基说过,烤鳗鱼配韭菜,壮阳啊. 当然,这个伟大的哲学家到底是谁,其实我也不知道,三杯酒下肚,我能随时造出数不清的各种家来,而且说得跟真的似的. 这个晚上约了三五好友,同在海边渔家排档吃了个昏天黑地,残害了不少海洋生物,最后的节目便是呼天抢地地争着埋单,最后总有一个手伸得太长的当了倒楣蛋的,今晚的倒楣蛋是开牛场的老许,当大家故作惋惜却又明显带着喜笑颜开的表情回到座位时,我分明听到老许低声骂了一个粤语的粗口: 叼! . 扔下满桌狼藉,作鸟兽散,路上醉态种种按下不表. 车子歪歪扭扭地在海滨大道上蛇行,路上没交警,车子也少. 车子贴着路边的棕榈树飞驰而过,海堤人行道上夜行的两个女孩惊呼着捂紧了群摆. 海边总是大风的,倘若是在白天,风过后,总会扬起不少裙摆,红的、白的、斑点的、卡通的,都是隐藏在裙摆内的精彩. 嘿嘿,夏天真是不错. 却说临走时,东东在我耳边耳语了一句,当时没注意,开车跑到半路,突然记起来,这孙子好像告诉我滨海路盲人按摩来了几个能做全套的小妹. 流氓! 我暗骂了一声,一个漂移,车子倒回滨海路上. 哟,这不是宁大哥嘛,有段时间没来啦,上哪发财去了? 恩,是发财了,开了家发廊,不过这两天小姐都跳槽了,今晚特地过来你这看看,有没有我那里跳过来的. 嘿嘿,宁大哥真是满嘴跑火车,说的跟真事似的. 老板娘在我屁股上重重捏了一把. 靠,老板娘,吃我豆腐可是要收费的. 行,谁让咱们这么熟那,开个价吧. 得了,我可不敢做您生意,你还是给我介绍几个新鲜热辣的吧. 哟,上哪收的风啊,这么快就知道我这来新人啦? 那是那是,这小地方能有多大啊,来来去去就这么几家,不用我去收风,你这里的腥风老早飘得全城都是了,赶紧赶紧,小弟刚吃得太撑了,亟待一场激烈的运动消耗一下. 呵呵,是你吃撑了还是你小弟撑了? 老板娘,啧啧,下流了哈,咱们斯文人不能这样,有话要直说,你看看我兄弟,多直,不信你可以把握一下. 去,我一年到头把握的多了,不差你那个. 这样说话可太伤自尊了,虽然我这几年在你的领导下见过的 鲍鱼 比吃过的螃蟹还多,不过我可从来都是最敬重你的,在我心里,只有你的那只鲍鱼才是天底下最好的一只!可今天我才发现,你竟然对我的兄弟这么看不上,太伤心了. 流氓! 老板娘手指在我脸上一撮,呸了一声,笑起来. 这所谓的盲人按摩,分明就是老板娘把我们这些消费者当成盲人了,黑灯瞎火的光开一盏小红灯,稍微有点夜盲的到了这里都要变成瞎子,再加上那灯光在小姐们脸上那么一反光,看多了还真让人不寒而栗. 挑小姐,说实话,脸蛋一般都是扫一眼就过去了,主要的还是看身段,拼穿着. 可惜,一排10个小姐,9个穿的都差不多,不是短裙就是热裤,一个个恨不得把自己扒光了挂起来,倒是最末里怯生生地站了一个另类,那长长的花裙子,突然让我想起了海边常年的大风. 我说,老板娘,这年头怎么还有穿花格子连衣裙的?该不会是卖身葬父来的吧? 我在老板娘耳边偷偷问了一句. 去去去,大吉利市,你要喜欢哪个赶紧点,这种话可不许乱讲,我还要开门做生意的. 是是是,酒喝多了,乱讲话,行,看了半天就属她穿得有点品味,就她吧. 老板娘咧了咧嘴,笑了: 一看就知道你喜欢辣手摧花. 嘿嘿,其实我也挺怜香惜玉的,不过今晚喝了点小酒,到时候房里有什么动静你多担待点. 说到这里,我突然想起来,赶紧补了一句: 我说老板娘,她做全套不? 我这里只要是母的,都能做全套,除了我的小白. 你别说,那天我开车经过,一只纯种苏牧就趴在你家小白背上,我敢肯定,你家那小白也不是姑娘了. 滚!我家小白纯着呢. 老板娘笑着抬腿朝我屁股作势踢来,我不躲不闪,哈哈一笑,左手一捞,顺手在她大腿上滑溜溜地捏了一把. 真滑,跟第一次摸的时候没什么两样. 少来,别以为喝醉了就能免单. 啧啧,真现实. ...... 我跟在那个连衣裙女孩的身后,穿过后门,外面看来像酒店,进去才能发现里面的别有洞天,对这个地方,我早就熟悉得跟自己的后院一样了,多少年了,这里的客人换了又换,姑娘们也换了又换,只有我和老板娘没有换过. 男人啊,白天一副嘴脸,到了晚上,肾上腺素一刺激,马上就连嘴脸都不要了,看见女人哈喇子流的比狗都多. 其实,我无数次地对自己说过,别玩了,结婚吧,好好过日子. 可女人却不是我想要找就能找到的,好女人早嫁了,没嫁的那些不是我看不上,就是看不上我. 这么多年了,习惯了这种白天工作晚上操劳的生活,真要我停下来,还真有点停不住. 先...先生,请问你要日式还是泰式? 连衣裙怀旧女怯生生的问话把我从恍惚中拉回了现实,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的背影,我竟然想起了一个让我痛苦了好几年的人,当然,是个女人. 哦,日吧. 当然日式拉,来这里不日,上哪日去? 什么日式泰式他妈的都是骗人的鬼话,这里小姐的手法实在让人不敢恭维,其实她们也清楚得很,能上这里的客人,有几个真的是冲着按摩来的?到时候随便捏那么两下,然后裤子一扒,两腿一劈叉,剩下的活就都交给男人了. 那,那你先把衣服脱了吧. 这女孩很奇怪,说话实老给人一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妹妹,你干嘛这么紧张啊?第一次下海?别跟我说你是处女吧,我今晚带的钱可不够. 她紧张地看了看我,怯怯地问: 是不是你嫌我价钱高了?我真不是处女,真的,早......早两年就......开过包了. 这个世界有拼命把自己说成处女的,拼命不承认自己是处女的我还是头一次见,不过听到她亲口说出自己不是处女,我还真得有点小小的失落. 美人如玉,可却不是完璧. 开包?你也知道什么是开包? 我咧了咧嘴,呼出一嘴酒气. 恩. 她答应了一声,脸刷地涨红起来. 其实这妞模样挺俊俏的,从她裙子摆动时偶尔露出的身段可以看出,也是凹凸有致,尤其那小屁股,圆圆地从裙里凭空地鼓起两道诱人的弧线,我的手忍不住在弧线上用力捏了过去. 呀! 她惊呼了一声,朝前一蹦,闪在过道边,眼神慌乱,一点都没有那种久经战阵的老练,要是有经验的小姐,应该已经开始在计算今晚的收入了. 你真懂按摩吗?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觉得有点晕,大概是喝了酒的缘故,进了房就想往床上趴着. 懂的,这段时间我都看过书. 她说懂按摩,不过眼神里却分明十分地不自信,大概连书还没看完. 看过书? 我相当讶异地看着她. 算了,到了这种地方谁管他是不是临时抱佛脚,找她本来就不是冲着按摩来的. 我在摇摇晃晃中把自己扒了个精光,瞄准那张铺好了床单的大床,扑倒在上面: 那你先帮我按一下吧,我得先散散酒气. 啊?真按啊? 她大概也没料到我会真的让她帮我按摩,竟有点手足无措了. 两个没有相同目的的人在这一刻终于遭遇了. 你不是都看过书了吗? 我抬起头来,醉眼惺忪地t了她一眼. 恩,那我试试看吧,不过......你把裤子穿起来可以吗? 她还是那样怯生生地试探着问我. 说实话,到这家店,你是第一个主动让我把脱掉的衣服穿回去的. 我......我今晚第一次...... 她似乎怕说错话丢了生意,话音越说越低,最后几个字连听都听不到了. 啊?你刚才不是说自己早开过 包 了吗? 说实话,开包两个字当着这么纯的妞面前说出来,还真有点很另类的快感,我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点变态,不过,谁让她自己就是这样说的,可怪不了我. 不不,我是说...我是说第一次出来做,没怎么准备好...... 这妞急着辩解. 这还要准备!?反正我迟早都要脱光的,算了算了,你就将就着按着吧. 看她那可怜巴巴的样子,我竟然有点过意不去,扯过边上一张薄毯盖在自己光溜溜的屁股上. 妞轻轻呼了口气,稍稍放松了点,坐在我脑袋边,小心翼翼地开始帮我按起脑袋来. 就在差不多睡着的时候,我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于是忍不住把脑袋从按摩床的窟窿里抬起看了看她. 还翻书呢哪? 我忍不住笑了,她不知上哪弄了本书,夹在两腿之间,裙子被撩起了不少,露出大半截白嫩饱满的小腿,我的睡意一下子散去了许多. 她也有点不好意思起来,红着脸说: 看了好多次了,不过有些穴位还是没认准. 得,你慢慢看吧,我不催你. 说着话,我的手假装很自然地一摆,裙子被撩到了大腿上,手掌下落,啪地轻轻搭在了她细滑的大腿上,手感相当不错. 她身子一抖,一声轻呼,大腿自然地夹紧. 怎么了? 没...没什么. 哦,那就好,坐过来点. 我说着话,手指一点点推开夹在她大腿上的书,朝她更深处探去,很快就到了她的内裤边缘. 她紧咬着嘴唇,浑身在轻轻发抖: 先......先生,还按摩吗? 我明显感觉到她大腿根部已经很湿了,不过,那是汗湿的. 按啊,你帮我按,我也帮你按,嘿嘿. 我的手指再次翻越屏障,向着郁郁葱葱的丛林进犯而去. 别. 她终于忍不住抓住了我想继续深入的手掌. 哎哟. 我一下子把手抽了回来,翻身坐起,看了看自己的手背,上面整齐地排列了三个指甲印. 你! 或许是酒精的作用,一股气直冲大脑,我竟然扬起了手就要往她脸上抽过去. 啊! 她大概也被吓呆了,瞪大了惊讶的眼睛看着我,身子一缩,准备迎接我的巴掌. 巴掌终于没有拍过去,而是捂向了自己嘴巴,这个场景现在想起来我还觉得恶心,大概是我被她那么一抓,翻身起床时太急了,酒气上涌,再加上气急败坏,胃里突然翻江倒海起来,手捂过来,正好赶上了自己的 潮喷 . 我的妈呀,这原理就跟用手指去堵高压水龙头一样,酒水、汤水、海鲜汤、石斑、螃蟹、鱿鱼筒......统统如国庆的焰火,像蓦然打开的喷泉,绽放得山花灿烂. 我是清醒了,妞却傻了,那花裙子也更花了,看她身上就大概能猜出我今晚的菜单. 老板娘的按摩店所有房间都是标双,两张按摩床,独立卫生间,24小时热水,衣橱里总挂着两件浴袍. 我的心里一阵愧疚,可胃里却像魔鬼解开了禁锢,再次喷发. 看得出,她已经傻了...... 浴室是个春情激荡的好地方,尤其水汽朦胧的时候,空气中的湿润和肌肤间的亲密接触,总能蒸发出人类最原始的欲望. 我在床上呆坐着,看着她光着身子上窜下跳地把我的杰作一一收拾干净. 我终于让她心甘情愿地脱光在我面前,只是这种方法有点下作. 好半天,她才回过味了,看着我那贪婪的目光在自己身上肆意游弋,她有点无计可施,她已经没有衣服可穿了,那件裙子此刻正伴随着名酒和海鲜,静静地躺在卫生间的地板上. 先生......我帮你洗洗吧. 女人一旦在你面前袒露最原始的状态,重门迭嶂的内心防线也就彻底敞开了,尽管她脸上还是范着薄薄的潮红,却不再执意遮掩自己身体的隐秘. 而我,早忘了第一次在女人面前彻底地敞开胸怀是哪年哪月了,我害羞过吗?好像还真没有,似乎记忆里只有紧张和莫名的亢奋. 她的手隔着一层毛巾在我身上游走着,我转过身来,静静看着她认真地为我擦拭着身上的水珠,她已经穿上了浴袍,只是宽大的浴袍根本遮不住她荡漾的青春,尤其她每次弯下腰时,总会有两个白玉般的半圆在我眼下轻轻地摇曳着,这比一丝不挂更让男人把持不住. 终于,我忍不住伸过手去......犹豫了一下,帮她把领口紧了紧. 她愣了一下,没说话,依旧默默地低头帮我擦拭着身体. 她的脸是通红的,大概是因为她太白了,所以脸上稍有点潮红就会很明显地暴露出来,就像我那不争气的兄弟,稍有点目的不纯的想法,也总是第一时间面目狰狞地跳到台前. NND,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