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 梦里红妆 2015-1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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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m 本版逢周一至五刊出 鹏情万里 赵鹏飞 到过我家的朋友都知道,我家对面那户人家院子里,常年开着一树桃花.浅粉色的,娇艳动人.过年时,新崭崭的又换了一树,粉嘟嘟的,挺好看.不像花市上出售的桃花,一色的水红,灰土土的,不修图都没办法上传到朋友圈.过年时在家里摆一树桃花,这是广州人的习俗,期望待字闺中的女儿,尚未婚配的儿子,新的一年里能走桃花运,早日觅得佳偶.除此之外,大大小小的商场里,除了象徵开门大吉的金橘之外,桃花也是少不了的,取其花开富贵的意思.广州人比较实际,装扮春节的各色花卉,都有跟发财相关的意头.年桔是大吉大利、开门大吉;

剑兰是步步高升;

菠萝是鸿运当头;

蝴蝶兰是一帆风顺.另外,还有富贵竹、开运竹、金玉满堂等等,就连家常吃的生菜,也必定种在花盆里,期望生菜生财.说起广州年花,冷眼看去,这两年桃花是愈发的受青睐,无论是传统的越秀西湖路花街,还是天河体育中心的花街、荔湾的荔湾花街上,手提肩扛的人,都少不了要带上一株桃花回家.广州是南中国最大的城市,斗胆也可以代表四分之一的中国.剩男剩女的举国难题,自然更为集中和普遍,用通街都是、家家都有来形容,丝毫不夸张.中国的父母向来有全世界父母中战斗机的美誉,大包大揽惯了,软磨硬泡哭闹上吊的招数无一不用其尽.即便广州素来面朝大海,毗邻港澳,沐浴着港澳资本主义的欧风美雨,但在逼婚逼嫁这件事上,却是几千年如一日的坚持传统,保有国粹.借着过年摆一棵桃花招招桃花运,已算是轻微了.常年在子女房间请风水仙姑摆桃花阵的事情,随意竖竖耳朵,绘声绘色的就能到好几出.想想这美艳动人的桃花,当年随着各国商人使节,沿着丝绸之路周游列国,花泽四海,将东方帝国的美名四处传扬,是何等的名动天下、芳华绝代.而今竟只误在这儿女情长月老之责上,实在是替桃花感到憋屈.春节里走亲访友,花枝招展满屋葳蕤的,最应这个叫春的节日的景了,只是苦了一屋子的剩男剩女.桃花虽然芬芳,但爱情运到底不能立竿见影.愿意也罢,不愿意也罢,七大姑八大婆的口水花子即便溅上一脸,也仍得陪着笑,候发落.爱情婚姻本是个人私事,晚婚晚嫁也好,不婚不嫁也好,全凭自我抉择,就连孔夫子都说:从父之令,又焉得为孝乎.怎奈后世之人,硬要把这好好的孝道跟子女的情感加以捆绑,不嫁就是不孝,不婚就是不孝.倘若为了遵这个孝,勉强婚配断送了一生的幸福和自由,那才是陷父母於不义,是真的大不孝!借着桃花替诸位单身男女吐槽了半日,抬眼望望对面人家的那一树桃花,不由得想起两句话:纵收香藏镜,他年重到,人面桃花在否……罢了罢了,我也不做白衣秀才拈酸之态了.半盏屠苏犹未举,灯前小草写桃符.对面桃花 在一个愈来愈娱乐化的社会,作家的生存问题突然变成了公共话题.我这里说的作家是指纯文学的作家,比如小说家、诗人等等,不包括给电视台写剧本的人.香港书展每年都推出一个年度作家,无论是西西还是也斯,好像都活得不十分风光.即使是德高望重的刘以鬯先生,在香港怕是也没多少人知道,但把他的小说对倒改编成电影花样年华的王家卫则无人不晓,演花样年华的梁朝伟、张曼玉则都是明星加富翁、富婆.可见这时代,唯作家难养也.内地就更甚些.前些年有个沈阳作家洪峰因领不到月薪,在街头设摊乞讨,而且讨到了欠他工资的作家协会门口.其后,湖南又一男作家向媒体发出期待被富婆包养、以性换取创作自由一说.再后来,上海作家陈村替身患重疾的作家史铁生呼吁,希望支持纯文学创作的专业作家制度能够吸纳史铁生,使他能在安稳的环境中,写出更好的文学作品.一时网上网下热闹非凡,关於作家应不应该被养起来,始终无法统一.其实,这也几乎是个无解的问题.有养出来的好作家,比如李白就被唐玄宗养在朝廷,写得一手潇洒的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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