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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 年8月8日九寨沟大地震.这两场地震同在 四川, 相隔

9 年.汶川和九寨沟一 南一北, 相去仅三百多公里. 人们普遍关心地震征兆. 地震 云 之说古来有之, 民间传播面甚 广;

动物异常 之说也多闻之, 特别 是鸟类的表现.两者至今都没有得 到科学认证, 令人在迷惘中延续着 将信将疑.但窃以为, 异常 总有 个中原因, 值得引起重视和深入探 究, 肯定或否定都必须慎而又慎. 这回九寨沟地震发生次日, 我 便从微信上收到一幅鸟类倾巢而 出、 冲天翻飞的照片.国难当头, 有 谁胆敢丧良寻欢弄虚作假?这照片 并非空穴来风, 相信是真实的, 也许 我把人心世界看得太纯净了.不过, 我清楚记得, 汶川地震时也有类 似的照片.这, 难道只是巧合―― 恐怕未必吧.实话实说, 我心里排 斥这种 巧合论 , 于是一度想以 地 震欲来鸟惊心 作为这篇文章的题 目.笔者自忖, 万类霜天竞自由 , 鸟类不一定什么皆不如人类, 它们 可能对赖以生存的自然界行将发生 的剧变特别敏感.

8 月8日晚上

9 点18 分, 九寨 千古情 剧场座无虚席, 七千多位游 人正在观看汶川地震的音像,

9 点19分地动山摇, 人们还以为这是4D 的真实效果.剧场内瞬间一片漆 黑, 砂石如雨, 等到灯光亮起, 看到 有人被砸得鲜血淋漓, 才恍然明白 是怎么回事.地震来得实在太突然 了!人间天堂、 世界遗产地、 奇美的 九寨沟啊…… 当年汶川地震后,笔者曾结伴 奔赴震区采访,去了汶川、绵阳、 北川和都江堰.驻留的七天里,天 天都有大小不等的余震.触摸汶川 映秀小学的断壁残垣,目睹地震的 巨大破坏力,方寸悲戚油然.是时 闻名全国的长虹电视机厂对面的体 育场仍住着大批灾民.有人向我诉 说猝不及防的山崩地裂情景,难掩 未定惊魂.有人回顾地震前夕,说 及鸦雀乱飞,天象诡谲.我未见其 详,只作屏气恭听.抗灾期间,所 有进出捐款和物资均由太极集团旗 下一家设于绵阳的药厂登记造册并 负责发放.接待人员告诉我,救灾 物品中,后来最受欢迎的居然是内 裤,许多灾民拿到后高兴得举在手 中挥舞,因为连日来不停地出汗, 身上都脏腻得不行了.一方有难八 方支援,灾民已经得到及时安顿, 住的吃的基本上有了保证,但还不 具备洗澡条件.要不是实地采访, 哪里知道他们究竟急需什么?由此 看来,脱离实际就谈不上身同感 受, 因之赈灾时切实做到有的放矢 亦难. 在都江堰, 那天我们找了一家 墙壁裂得不厉害、 门窗也比较完整 的酒店.门可罗雀, 食客寥寥, 邻桌 尽是外地口音.我们点了一条鱼, 要了一碗面、 一扎果汁.被告知, 这 条鱼要三百多块钱.同伴在台下对 我踢脚, 嫌太贵.我轻声说, 给灾区 的钱也捐了, 也踏进店门了, 就不要 小家子气啦.迟迟不见菜肴和果汁 上来, 事后才知道, 原来他们是外出 现买的食材.果汁的味道已然游离 了新鲜, 我们浅尝而止, 钱照付.都 江堰是上海 对口援建 地, 眼下又 值非常时期, 怎么能多所计较?有 一件事让我很感动, 至今难以忘却: 一位司机指着车子说, 我们这里的 车身上都喷绘着 拜水都江堰, 问道 青城山 的字样, 这是你们上海的余 秋雨先生题的.你瞧瞧, 墙壁上也 写着呢.在灾后重建的日子里, 余 秋雨的两句话给都江堰人送去了温 暖的慰藉.这分明就是一股巨大而 不可或缺的精神力量! 山野千疮坚 心在, 我当舒眉向天笑 , 灾区特别 需要精气神! 告别汶川灾区, 我们得便去了 涪陵, 途中经过一个叫 长寿 的地 方, 司机说长寿之名源于湖中自然 形成的 长寿 二字.我马上想起上 海不是有条长寿路吗?是的, 上海 连着全国、 属于全国啊!为灾区尽 点力责无旁贷.我们从重庆江北机 场返沪, 在机上有同伴说, 你看新修 高速公路两旁的山坡上植被如茵, 不见大灾痕迹, 天府之国 除了地 震什么都好呀.我接过话茬说, 天 有不测风云, 灾难总是与社会的发 展纠缠, 与人类的进步较劲, 相信人 定胜天,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这里,我要重复一遍文前的意 思,对地震包括这次九寨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