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 笔墨随风 | 2019-07-10 |
当妈妈又一次跌 倒时, 一直潜在的问题 暴露出来了:谁来烧 饭、 谁来洗衣、 谁来服 侍爸爸、 又谁来伺候已 躺在床上不能动弹的 她?躺在床上的妈妈, 还在喋喋不休于自己 的不该, 接受儿女的埋 怨,也自己埋怨自己. 我不敢想象, 躺在床上 的妈妈,是那样的苍 老, 那样的无助, 那样 的衰竭, 而就在此前的 若干时段, 她还在里里 外外地忙着,为爸爸, 为儿女, 也为这个家. 妈妈的药是我喂的, 妈妈的饭也是我喂 的.我的动作不够熟 练,岂止是不够熟练, 还生硬无比. 勺子晃悠 着, 勉强凑近妈妈的嘴 巴, 可汤水却从嘴角流 了出来. 妈妈没丝毫的 怪责, 更不像儿时接受 妈妈喂饭喂水的我, 一 把推开去, 没一场好哄 绝不接受下一勺. 我清 楚地记得, 我喂我儿子 的时候, 比这要熟练得 多, 自然得多, 流畅得 多.熟练, 自然, 流畅, 这些都很重要, 重要的 能代表些什么? 说明些 什么?折射出什么? 妈妈的 伤在脊椎 尾骨,身子便不能动, 为协助妻子换床单, 我 抱起了妈妈. 这是我第 一次抱妈妈, 动作同样 是那么地不自然, 而且 别扭无比.手, 不知道 该放在哪,该从哪抱, 该用多大的力度, 该抱 起来还是稍稍抱离床 铺,而且稍微抱了一 刻,已感觉无法承受. 同样的抱的动作, 对于 早在几年前就已是父 亲的我,同样不陌生, 甚至是熟练和家常便 饭.且不说儿子, 妻也 享受过我抱的待遇, 虽 是玩笑式的动作, 但动 作的美观程度和亲热 程度, 绝对可以大书特 书一笔.可此时此刻, 我反而生疏了, 忘记了 动作的要领和力度的 把握;
我像是抱一块与 我关系不大的石头, 只 不过轻手轻脚了一些. 我不敢直视妈妈, 我怕 妈妈看出我的心虚, 我 更怕妈妈会说一句: 抱 妈妈不习惯吧?那样, 我将真的无地自容. 在带妈 妈到县医 院做 B 超和心电图的 时候, 我再一次有了抱 妈妈的机会.不但抱, 我还搀着妈妈上楼下 楼, 帮妈妈脱鞋, 卷裤 角, 撸衣服.相比较之 前的那一次, 我似乎找 到了感觉. 我不只是在 抱在搀,更是在体 验我心目中强悍无 比的妈妈逐渐走向 衰竭的过程,像一 座山缓慢崩塌.对 于儿子来说,妈妈 不再是强大的了, 不再 是在任何时候都可以 依偎和依赖的靠山, 不 再是永远不倒的支柱, 而是应该由我搀起和 抱起的弱小的孩子. 妈 妈也是孩子, 对于成长 起来和长大了的儿女, 她就是反过来要依偎 在儿女怀抱里的孩子, 由儿女挡住风雨, 由儿 女撑开一片晴空和天 地. 身为儿子, 我怎么 就忽视了呢? 妈妈真的 老了啊, 老得让我心酸 和惭愧.妈妈, 你放心 好了, 我会像你当年抱 我一样地抱你, 好吗? 红红的青春绽放四季, 四季的 香艳勾画青春, 红色的原野暗香涌 动, 无语无痕. ―― ―题记 幼嫩的双眸喜欢仰望蓝天, 水 莹莹的蓝是那般自由、 明亮.她说 那是飞翔的故乡, 却忘记了太阳的 光芒才是蓝的源泉.太阳是最伟大 的贡献家, 默默的燃烧. 那里曾经长着一大片黑色的 曼陀罗, 散发出寂寞的苦涩.当鲜 红热血渗入泥土中时才渐渐变得 鲜红欲滴, 化为一片红星地, 无数 英魂得以安睡幸福天堂.又一颗颗 种子在泥土中迸发生命, 始终向着 太阳成长, 茁壮…… 五月幽兰 五月的幽兰用清雅弥散天地, 迎来又一季崭新的红色之春.清新 泌人, 引人步入红壤踏出第一个成 长的脚印. 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