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 夸张的诗人 2018-04-11

同学之间非常融洽,除了念书、玩乐外,也开始有一些兴趣出现,记得某天有位同学带了一支梆笛来,我们觉得好又好玩,大夥儿就一起去买来练习,可是没多久都放弃了,只有我一直保持这个兴趣,直到近几年因工作太忙才没时间练习. 初二被数学强烈吸引,确定将来研究的方向 从小学四年级开始,我就对数学产生极大的兴趣,初二就已确定将来研究的方向为数理科学.当时今日出版社出了许多有关地球、古今天文的书籍,勾起我高度的兴致,觉得整个宇宙就是数学的结构;

因此,数学对我而言,有著非常强烈的吸引力.除了数学之外,也有另外一个乐趣--逛旧书摊,对古今中外书籍展开涉猎. 年少轻狂的岁月,国家大事在心头澎湃不已 上了高中,思想有了另一种启发.思考的广度与深度比较不同,留心的议题也不一样,懂得留意关心国家大事,同学之间经常讨论著古往今来的国家大事,但没有现在那麽开放,因为当时社会比较封闭.不过,在建中课堂上有一位国文老师是老北平,特别喜欢谈论典籍掌故、王朝秘辛、国家大事、政局变化…等议题,加上他个人特殊的人生阅历与感怀,恍如历历在目,十分生动有趣,虽然正课没上多少.在他慷慨激昂的叙事论述下,不仅使我对文学、历史滋生兴趣,国家大事亦在心头澎湃不已,思想遂与时下看法有所偏颇、相左,对政局、时事变化显得激动、敏感.为此,还曾惹得父母担心思想太叛逆了(现在回过头来看,那个年少不轻狂,此乃青少年阶段的必经之路). 平静的人生随著父亲住进医院起了波澜变化 在这之前的人生都非常平静,上了大学之后才开始慢慢起了波澜变化.在考大学以前我对宗教没有任何接触,家里仅有供奉祖先,父母亲也没有任何特定的宗教信仰,即便父亲对基督教比较有兴趣,亦只是单纯认为可以藉机跟外国传教士学习英文而已;

母亲则会去拜拜,或者和邻居们一起去求保平安之类的东西.直到高三那年--父亲住进医院,改变了生活,也引起我对生死萌发许多不同的看法. 也是没有答案的问题--人死了到底跑到哪里去呢? 回溯对死亡最早的概念是四岁时外曾祖母去世,出殡前一天晚上道士在诵经、作法,我想去看外曾祖母,母亲却不让我看,怕我晚上睡觉会作恶梦,事实上,当时的好奇心甚过恐惧;

第二天,看见平日坚强的外祖父伏在棺木上号啕痛哭.其次,小学有位同学父亲死了,第二天我们去看他,全家人都在那儿哭泣.还有一位小学同班同学在初中毕业典礼后到碧潭游泳溺毙了,葬在通往圆通寺的路上;

只要去圆通寺总会看见刻著他名字的墓碑,心中满盈不胜唏嘘之感.除此之外,小学

五、六年级到初中

一、二年级约四五年的时间,假日经常会跟左右邻居的小孩一起前往圆通寺踏青,附近有许多公墓,我们经常在墓园中游逛,有许多名人之墓如海军上将桂永清、前清遗老溥儒(溥心畲)…等,我们在公墓中穿梭,隔壁有个大哥哥常对墓V的形状品头论足,还说如果母亲过世,就要做像哪个墓V一般堂皇之类的话;

而我独对墓碑上的楹联兴趣非常.每当我优游於V墓之间,脑海里常浮现:「人死了到底跑到哪里去呢?墓里装的又是什麽?」这也是没有答案的问题. 动人的理想改变一身的命运 没有答案的问题不会自动消失,在因缘和合之际自然又出现.人的命运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呢?以父亲而言,从军是父亲唯一的职业,却也因军职而导致病痛缠身.严格说来,父亲脾气好、文笔好,亦写得一手好书法,其性格并不适合当军人,会去从军全是时代环境造成的.原本他考上赣州高等师,要去就读前,一位外出行伍的远房堂兄回家省亲,高谈投考军校保卫家国的理想,父亲被动人的理想说服了,转而从堂兄选择投考陆军官校(前身为黄埔军校),先到杭州报到,后因迁校而转往成都就学.毕业后正逢日本投降,分发至北平接收,不到半年国共内战爆发,在寒风刺骨的正月天,从北平步行到青岛(直线距离为台北--高雄往返一趟,约800公里),一路上餐风露宿、闪闪躲躲,足足花了半个月左右.继而坐火车渡过黄河,再步行至上海与国军会合,而辗转来到台湾,驻在台中市宝觉寺附近的弹药库房,担任分长(相当於排长)职务.其逃难期间的辛劳与艰险,几天几夜也诉说不尽. 在台中认识了母亲,结婚遭遇到莫大的阻力(民国四十年台湾人对外省人的印象不是很好、也不了解),并经过一场浩大的家庭革命,不只是外公、外婆反对,而是一家子反对,甚至一村子都反对.但后来他们了解父亲的为人(所有女婿当中,他是最孝顺的)后,外公、外婆非常疼爱我们.每次父亲带外公去看病,外公都会对医生说我父亲如何如何好.因为父母亲感情非常深厚,这也是后来让我觉得人生无常的感慨情境之一. 父亲北上后,原来在陆军总部情报署服务,居间曾调到金门两年当训练参谋,因住在隧道两年,一向健康的身体出现异常--左腿常酸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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