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 笔墨随风 | 2018-11-21 |
他们致力于寻求在他们看来似乎是最现实的东西:追求安全保障,追逐物质财富的积累.年轻人努力想使自己成人成才、有所作为,但他们对未来的认识还是很模糊的.处于像他们这样前程未定的年龄阶段,他们该信仰什么?大学生一直在寻找真我的所在,寻找生活的意义.一如芸芸众生的我们,他们也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一方面,他们崇尚奉献于人的理想主义,而另一方面,他们又经不住自身利益的诱惑,陷入利己主义的世界里欲罢不能. 最终而言,大学教育素质的衡量取决于毕业生是否愿意为他们所处的社会和赖以生存的城市作出贡献.尼布尔曾经写道: 一个人只有意识到对社会所负有的责任,他才能够认识到自身的潜力.一个人如果一味地以自我为中心,他将会失去自我. 本科教育必须对这种带有理想主义色彩的观念进行自我深省,使学生超越以自我为中心的观念,以诚相待,服务社会.在这一个竞争激烈\残酷的社会,人们期望大学生能报以正直、文明,,
甚至富有同情心的人格品质去与人竞争,这是否已是一种奢望?人们期望大学的人文教育会有助于培养学生的人际交往能力,如今是否仍然适合? 毫无疑问,大学生应该履行公民的义务.美国的教育必须立刻采取行动,使教育理所当然地承担起弥合公共政策与公众的理解程度之间的极具危险性且在日益加深的沟壑这一职责.那些要求人们积极思考政府的议程并提供富于创意的意见的信息似乎越来越让我们感到事不关己.所以很多人认为想通过公众的参与来解决复杂的公共问题已不再可能行得通.设想,怎么可能让一些非专业人士去讨论必然带来相应后果的政府决策的问题,而他们甚至连语言的使用都存在困难? 核能的使用应该扩大还是削弱?水资源能保证充足的供应吗?怎样控制军备竞赛?大气污染的安全标准是多少?甚至连人类的起源与灭绝这样近乎玄乎的问题也会被列入政治议事日程. 类似的一头雾水的感觉,公众曾经尝试过.当他们试图弄懂有关 星球大战 的辩论的问题时,那些关于 威慑 与 反威慑 等高科技的专业术语,曾让公众一筹莫展.像地方的区域规划,学校种族隔离制的废除,排水系统的问题,公共交通的治理,以及申请获得正在相互竞争的有线电视公司的许可证等这些曾经看起来只是一些地方性事务的事情,现在也需要专家采解决.这些专家的辩论充满着技术术语,常常使问题变得让人迷惑不解而不会使问题云开雾散,清晰明了.公共生活的复杂性,要求更多\而非更少的信息资料;
需要更积极\而非越来越消极的公众的参与. 对于那些关心 民治政府 的人,公众理解程度的每况愈下是无法接受的.当今世界,人类生存问题吉凶未卜,无知是不可取的.那些目光短浅的专家们制定措施时一手遮天,这也是不可容忍的.作为公民,我们只有找到更好的教育方法,只有提出更棘手的问题,并得到满意的答案,才能在关键的决策时刻承担风险,运用我们所学的知识做出重大决定,否则,我们只能基于盲目地相信一个或几个所谓的专家做出决策. 我们的民主社会需要一批受过良好教育关心他人的年轻人群策群力,本着共同的信念,团结在一起,相互学习,参与到社会民主的建设之中. 民主的社会需要关心民主社会的公众,需要他们成为善于发问的民主参与者,成为知道怎样提出恰如其份的问题的人,知道公共政策的决策形成过程,并能够对那些影响深远的问题做出敏锐的,有见地的判断.诚然,没有哪个社会机构能独立培养我们所需的领导人才,但我们深信,如果 民治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