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 梦里红妆 | 2015-09-24 |
M.菲利普斯和D.S.普夫的专著《如何获得博士学位:研究生与导师手册》一书,很好地回答了这个问题.《导师园地》节选了该书的第十一章,分二期刊出. 本章主要是为导师写的,我们要对一系列改善指导工作的方法策略进行讨论,这对你以前没有考虑到的、关于导师工作的某些方面会有所帮助.对学生来说,本章也能使他们对博士研究中合作者的任务有所了解,从而有助于双方共同增进相互关系的质量. 导师要提高工作水平,就必须理解学生对他们的期盼.只要有了这种 内部消息 ,他们就能够更好地发挥必要的技巧来教授做研究的技能、保持有益的 契约 和鼓励学生学术角色的发展.倘若必要,他们还能很好地调整学生的这些期盼,使其更适应于各自具体的情况. 学生对导师的期盼 在进行与本书
第八章有关的研究时,菲利普斯( Phillips 1980,1987)收集到了下列一组各专业学生都普遍具有的期盼. 学生期盼得到指导 这听起来像是不言而喻的事实,但令人奇怪的是,得不到指导的感觉在研究生中却相当普遍.例如,朱莉娅在获得教育学博士学位一年后的一次谈话中,仍然为她仅从导师那里得到很有限的帮助而愤慨.约翰逊博士只是无规律地安排时间约见她,并确实曾有过六个月以上的一段时间他们都没有见过面,在评论她提交的材料时,约翰逊博士从来不与她讨论整个研究工作,致使她的工作铺得太开而不深入.她的研究是关于母亲对乳育婴儿的态度,试图包括以图书馆调查为基础的历史与人类学的研究,以及国家健康医疗服务网络中两个区域的详细调查结果. 很显然,她能做的工作是很有限的,而她却感到自己做了相当的努力去囊括整个论题.使她感到震惊的是在递交论文进入答辩时,考官们说她企图做得太多,论文中没有一个部分是合适的.就重新提交论文问题,考官告诉她应抛弃历史和人类学的工作,集中力量把调查的工作提高到适当的标准. 约翰逊博士此前没有提过这种建议,但在口试以后他却生硬地说这是应该做的事情.朱莉娅认为,约翰逊博士对她的研究工作没有认真仔细考虑过,所以没能适当地加以指导;
而约翰逊博士的看法是,如果朱莉娅表现得很好,她应该有能力把这个论题的两部分都包容进来.在考官提出另一种做法之前,约翰逊博士曾经给过恰当的指导让朱莉娅把这两个部分结合在一起. 这是一个极特殊的例子,但这种导师与学生之间交流不充分的现象则是很常见的.约翰逊博上早就应该为自己与朱莉娅的有规律的会面负责,也早就应该注意到这些会面主要包括对整个课题的详细讨论,以便能够了解朱莉娅是否按照他们互相商定的方案开展工作.最重要的是,约翰逊博士应该通过修改整个论文的初稿来指导朱莉娅的论文写作.如果系统地做了这些,他就决不会让她的论文在各方面的研究都显得不够全面的情况发生.最后,更不应该以考官们看到的那个论文提交答辩,约翰逊博士应告知自己的学生,这样的论文是不可能通过的. 更微妙的是,没有得到好指导的感觉还可能由于学生对 指导 的理解与导师对此的概念定义不同所致.例如弗雷迪与福斯迪克教授(工业化学)对花在指导工作上的时间就有不同的看法,费雷迪说: 他真是指导得太多了,每天都要来两次问我的结果. 而福斯迪克教授则坚持说: 我们并没有像通常有的那样经常开会,大概每月也只有一次. 实际情况是,弗雷迪把与导师每次在实验室的见面都看成是会面讨论工作了,而那位教授却认为只有正式的个别约会才算是指导.福斯迪克教授还说弗雷迪有许多想法,和他在一起讨论问题可以互相启发.这与仅仅当作 监督查核结果 的看法就很不相同了,而那正是弗雷迪所理解的导师的指导作用. 事实上,弗雷迪在博士研究的三年里始终感到压抑,他说: 我觉得自己只是导师的另一双手,不管我做什么,总有做不完的事情.我每天都见他两次,他仍然在背后催促着我去做更多的实验工作--可是我不愿再这么做了 .而福斯迪克教授的想法是,只要弗雷迪能够接受,他就需要我的支持.就这种情况,假如这两位曾经进行过讨论,那么问题也早就解决了,而不致于一直延续到了三年的最后.个别指导会面实际上有两种不同的类型,一种是随便的、经常的见面,是不断互相联系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