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DF《父亲与酒》

9 A 2012年10月20日 星期六 责任编辑:戴献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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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yu88.com 副刊 ・ 故事会 在我儿时的记忆里, 父亲并不喝酒, 仅在逢年过节, 他才会象征性地喝一小 杯. 第一次见父亲喝醉, 是我18岁那年. 我考上离家两千公里的大学. 临上学前的 那晚,父亲喝醉了,像个爱唠叨的女人一 样,一遍一遍地嘱咐我:出门在外,一定要 照顾好自己. 大学四年,母亲常给我写信,说父亲 经常喝醉,醉了就胡言乱语,真是烦人. 我 纳闷,一直不爱喝酒的父亲,竟会变得嗜 酒如命! 大学毕业后, 找工作的过程并不顺 利,世代为农的父母帮不上什么忙,只能 看着我苦苦奔波. 那天,求职失败的我垂 头丧气地回了老家. 晚上吃饭,父亲摆上 两个酒杯. 我不想喝,你自己喝吧! 我没 好气地说. 喝点吧,酒能解愁,有什么烦 心事,喝上两杯,就全忘了! 父亲笑着说. 那晚,我醉了. 我借酒发疯,把积攒已 久的坏心情彻底宣泄了出来: 别的同学 都有背景有关系,早早找到了工作,而我 什么都没有! 听我这么说,父亲并没有生 气,反而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个劲地给 我道歉: 都怪我,什么忙都帮不上…… 第二天醒了酒, 想起昨晚的醉话,我 懊悔不已. 从此,我不再怨天尤人,知道一 切都要靠自己打拼. 功夫不负有心人,后来,我考上了省城的公务员. 周末,我买了 两瓶好酒回家看望父母. 父亲很高兴,吃饭 时, 他不禁嘴馋, 笑着说: 要不咱爷俩尝 尝? 喝完一杯,父亲不尽兴,又倒了一杯. 这时,一瓶酒已所剩无几. 我问父亲: 另一 瓶还开吗? 开啊,今天高兴,多喝点. 我 万没想到,那天,我和父亲竟喝了近两瓶白 酒,更为意外的是,我俩都没醉. 这几年来, 我娶妻生子, 家中喜事不 断, 事业也算小有所成. 父亲还是喜欢喝 酒,但是每次都喝得很少,再也没醉过. 一次, 我无意中听母亲问他: 最近怎么不见 你喝醉了? 又没什么烦心事,怎么会喝醉 呢? 喝酒对身体不好,这么好的日子,我还 没过够呢! 听着父亲的话,我想笑,却突然鼻子发 酸…… ( 张承永) 父亲与酒 汽修厂 的保安老钱因为做事心太细在 四周可是出了名的人, 就连镇派出所张所长 见到他,都会竖起大拇 指, 连声称赞他心太 细,是个称职的保安. 提起张 所长夸老钱,那还得从前年汽修 厂一桩失窃案说起. 那一年的秋天,汽 修厂的吴会计在盘点资产的时候,发 现厂里的铜管少了一百来斤, 这可是 一笔不小的数目, 吴会计赶紧把情况 向总经理老石汇报, 老石是个嗜钱如 命的人, 更何况这个厂是自己个人出 资办的, 少了东西就像割掉自己身上 肉一样痛. 老石经理快速地向镇派出所报了 案,可是派出所的张所长查了许多天, 还是没查出个什么情况. 钱保安听到 了这一消息,心里不胜高兴,自己得宠 的机会来了,要是查个水落石出,那经 理以后对自己还不另眼相看啊?! 钱保安打这以后,每次下班时,总 是盯着下班的人群. 可是这么盯也不 对劲啊,为了不招来嫌疑,下班的人群 以前带包的现在都是空手, 就连自行 车的车兜里一张纸都没, 高兴的钱保 安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这可咋查? 过了一个星期,周五下班,老张还 像以往一样紧盯着人群,就在这时,整 形车间的临时工二丫挺着个肚子走了 过来,一手摸着肚子,一手向老钱打着 招呼. 这时,钱保安转过身,紧盯着二 丫,钱保安心里一想,不大对劲啊,二丫,上个月才结婚,怎么肚子鼓得这么 快. 二丫见钱保安紧盯自己, 赶紧加 快了步伐. 二丫,你站住! 钱保安大 声地叫唤着二丫. 钱叔,你干嘛呀, 吓死我了 ! 一边说,一边急冲冲地走 出了厂门. 钱保安一个箭步冲了过 去,挡住了二丫的去路,把二丫拉进了 保安室. 指着二丫的胸前, 你……你……?! 二丫顿时脸红了半截,放在 腹前的手赶紧放了下来 , 当啷 一声, 一团铜块掉在了地上……从那以 后,石总对钱保安刮目相看,还给他提 为保卫科科长. 而钱保安则更加认真 工作,凡是厂里有个风吹草动的,他总 要第一时间向石总报告. 一日上午, 厂传达室门口来了一 位三十几岁的妇女:一米七几的个,身 材窈窕,瓜子脸,丹凤眼,胭脂把脸弄 得又嫩又白. 连头也不回地就径直往 厂里走. 还没跨进传达室的第二道 门,钱保安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大声喝 道: 你站住,没看到厂门口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