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 glay 2015-04-12
早前在港发生的火灾, 持续数天, 牛 头角区成为 民间纪录片 的拍摄现场, 数天里, 无数做文青打扮模样的年轻人 在周围游荡, 脸上挂着复杂的表情, 有点 紧张, 有点悲愁, 却亦有难以压抑的亢 奋.

数日数夜的浓烟烈雾毕竟是非常难 得的摄录情景, 加上消防员的进进出出, 市民群众的温暖慰问, 家属亲人的饮泣 叮咛, 都是 《不了情》 式的影像素材, 将之 记录下来, 不仅是记录一桩悲剧, 更是记 录人心与人情, 让自己和世人能在记录 里寻找抵抗的勇气. 但举起相机的不止有年轻人. 一位 中年老友亦到了现场, 特地向公司请了 两天假期, 更向十九岁的儿子借了一部 数码单反, 背起双肩袋子, 到火劫现场穿 梭走动, 拍下一段段的录像, 因为手艺陌 生, 拍的效果都不怎么样, 但之于他自 己, 却都是最撼动的回忆. ――是对昔日 的回忆, 而非留待日后有以回忆. 因其父亲生前是消防员, 在我们成 长的那年头, 叫做 救火佬 , 除了小学课 本里说 消防员和警察都是值得尊敬的 职业 以外, 一般没什么人会把他们诚恳 对待, 甚至, 通常只会恐惧或鄙视, 因在 尚未成立廉政公署以前, 警 就是有牌 烂仔, 消防 等于收钱英雄, 前者有钱放 人, 后者有钱放水, 皆没有太大的专业尊 严可言. 朋友的父亲做了十二年救火佬, 是 最初级那种, 养妻活儿, 然而尚未到退休 年龄即因肝病去世, 没法亲见子女成才, 如同子女从来不知道父亲昔时在火场里 到底做过什么, 没法想象在火场里的父 亲是何模样. 直到这回, 恶火闷燃, 夺去 两条人命并把消防员的生死挑战再度推 到大众眼前, 前世今生, 他念及父亲, 想 到父亲那从来没让子女看见的一面, 如 今无机会亲口探问, 唯有拿着相机, 从太 古城搭车到牛头角, 亲眼在别人的消防 父亲的扑火场面里想象自己的父亲. 几年前同学聚旧时已听老友提过, 其父去世多年, 母亲已老, 每回听见路上 传来消防车的呜呜响鸣, 以至看见电视 里的救火新闻, 眼睛依然闪出微微的惶 恐神情, 仿佛仍在牵挂, 仍在担心. 忧虑 的噩梦如同石板上的铭印, 人虽不在, 印 仍在, 睹印如见人, 是久远的威胁. 所以 忍不住好奇, 老友此番拍下的片段会让 其母亲观看吗? 有跟母亲谈及自己站在 恶火现场的怀旧感受吗? 我没问老友. 只在网上默默看其片 段并读其回忆. 火里来去, 是时间之流 动, 父子以奇异的形式在火场重聚, 生命 混沌, 自有它的诡秘. 王建明漫画专栏 小鹏与HelloKongzi 商报路:http://www.iszed.com 报料热线:83900011

13613000011 万象 散笔 万象2016 年7月11 日 星期一 责编陈溶冰 责校陈燕芬 美编张海彤

05 B 万象散笔 征稿邮箱 [email protected] 【 刘西鸿 ( 法国 ) ・ 法兰西情书 王建明/作 刘悠扬/编【许石林 ( 深圳 ) ・ 舌尖草木 马家辉 ( 香港 ) ・ 狂城乱马 【 曾经在大理住了一星期, 哪儿也没 去, 在著名的崇圣寺门口每天骑车, 看见 唐代的三座白塔, 巍峨壮观, 但没进去 过. 每天就像大理本地人一样在城中转 转. 只是吃饭要去餐馆. 走进大理的农家 小院, 坐在树下、 房檐底下, 要几个小菜, 感觉很好. 在这儿, 总能见到一种菜: 泡 在水池或水盆中的海菜――靠海吃海, 洱海的一种水草类植物, 像水芹菜, 有的 还开着黄白的小花. 我好奇心重, 点了 吃, 味道不错. 大理人的口味, 没有特别 突出典型的, 没觉得炒海菜有什么特别. 要是用台湾花莲人炒山苏的方法, 放姜 末、 蒜头、 豆豉、 辣椒, 尤其是需要一把小 鱼干或是干鱿鱼须, 会不会更好? 海中植物即海菜有多种, 常见的是 海带和紫菜. 我在烟台的养马岛吃过一 次饭, 山东人的确好客, 恨不能把他们所 有的好东西都让你一次尝遍, 已经实在 吃不下去了, 还上来一盘海菜包子, 个儿 又大, 勉强又吃了一只. 此时印象已经不 深了. 但是, 知道海菜能包包子, 也能包 饺子. 后来在青岛的确吃到了海菜饺子. 海带常见, 但南方超市卖的, 已经用 水发好, 像是新从海中捞上来的, 总觉得 口感太硬, 不好吃. 广东菜馆, 极少有专 门用海带做菜的. 广东食材丰富, 大概是 人不愿意在海带上下功夫吧? 加上据说 海带是从日本引进种植在中国海域的, 就是说传统的粤菜没有这个东西. 所以, 也就不在厨师的视野中. 但是, 一旦你让 粤菜厨师做, 也一定能做出美味来, 这一 点我是绝对相信的. 记忆中, 老家关中, 用的全是干海带, 但是, 自己发好, 切碎, 炒在八宝辣子中, 海带软糯, 好吃极了. 在南非的开普敦, 看见海边一堆一 堆的, 像电缆一样的东西, 好望角海边, 全是这种东西, 非常粗壮. 这是南非海 带, 当地人叫它海中的竹子. 但是, 这儿 的海带跟中国常见的海带颜色不一样, 是黑色的, 它的根非常粗壮, 上面是又长 又宽的海带叶, 一只根上面生长着一簇 海带, 好望角至南极之间的海域, 风浪非 常大, 海带有时候被连根抛在岸上, 缠绕 在礁石上, 晒干了, 看上去极像废弃的黑 橡胶皮电缆. 据说南非人是不吃这东西 的, 当地人捡回去一些, 打成浆, 放在桶 里发酵后, 用来浇花. 我没见过. 南非对 海洋资源的管理是很严格的, 海边的海 产, 任何一个当地人都可以持证去采, 但 是有每一次采集数量的规定, 对海产的 大小尺寸也有规定, 不符合采集尺寸的, 岸上有专门的人一个个用尺子量, 要罚 款、 扣分, 甚至取消资格. 内陆水中生长的菜, 也有叫海菜的. 甚至滩涂上生长的菜也是海菜的一种: 我老家近邻卤泊滩, 滩里一到夏天, 就生 长许多蓬菜, 有两种, 一种叫刺蓬, 一种 叫盐蓬, 刺蓬其子可食, 此说仅见于古 籍, 还在明代因帮人度过饥荒而获得皇 帝敕封, 但我没吃过, 也从未见人食用. 盐蓬也极少吃, 但是能吃, 至今有人 在采食. 开水轻焯后, 加香油、 盐, 是一道 菜. 也可以晒干, 做包子、 饺子. 我之所以 没吃过这种菜, 或者从前吃过了, 现在没 机会吃, 是因为这都是饥荒年代的菜, 人 不得已而食之. 它就带着那种年代的记 忆, 大概乡民认为, 既然已经不饥荒了, 就不必再吃了, 那种饥荒年代的菜仿佛 出身不好似的――人就是这样, 对于贫 寒困难时期的关系, 不管是人与人, 还是 人与物, 通常是很难有持续珍重的. 【 救火佬 上周在北京地铁 6号线上逛荡着, 塞 着耳机听韩寒的 《我所理解的生活》 , 有个 观点挺刺眼的, 他说年轻朋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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