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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ULTURE 路过一段行人多、车辆少的马 路,有十多米长的蔬菜地摊,此地 段不属于交通要道,管理人员不来 干涉.人群中,我经常看到一位头 发斑白、动作迟缓的老太在出售自 种的蔬菜.看上去七十多岁了,也 许是年龄大的缘故,她嗓音不怎么 响,菜摊旁顾客似乎很少. 阿婆,这青菜怎么买? 平时 我不去买菜,这次,我下意识地问 了她一句. 一元五角一斤,老爷叔,要 称一点吧? 卖菜老太态度温和,用 询问的口气说. 好的,买两斤吧. 老太将青 菜放在秤盘里,我看秤杆翘得高高 的.称好后,她把菜放进塑料马夹 袋中,顺便还放了几棵又大又嫩的 葱.这时,我掏出一张五元的纸币 交给老太,拎着袋走了.突然,老 太大声喊着: 老爷叔,等一等, 我还要找给你两块零钱呢! 阿婆,不用找了. 想到她一 大把年纪,种菜卖菜多辛苦,我这 样回答. 不!这找头一定要给你的, 伲老人可不能占小便宜呀! 老太语 气坚定,边说边艰难地从小凳子上 站起. 回到家,妻子看到我手里提着 一袋青菜,脸上顿起愠色: 你从 来不买菜,这次一定上当了! 说毕,问我几斤,多少钱.我照实说 了.妻子不放心,拿盘秤称了一下 ―― 两斤三两!这下,她转怒为喜.从此,妻子常到那位老太摊前 买菜了. 卖菜老太 卖菜老太 一次特殊接待 老 玩童 老 玩童 十多年前,我与老伴从工作岗 位退了下来,除了一天忙于三顿 饭,其它无所事事,大有失落之 感.老伴以前是个教书匠,成天和 孩子打交道,小鸟似的孩子们成天 叽叽喳喳,热热闹闹,当时觉得很 烦神,如今离开他们又觉得怪想念 的.有些学校聘她去教学,眼看老 伴有 复职 的可能,我急了,说: 你想过没有,你目的达到 了,可我不是更孤独了吗? 老伴想 想也对,子女个个成家立业,另居 别处,家中只有我这个老头儿,确 实很寂寞,于是她下决心来了个 忍痛割爱 ,放弃原先的念头. 老伴提议说: 那我们趁现在 还走得动,就去旅游吧! 嗨,这个 主意真好!以前在岗位上,成天忙 于工作,哪有时间外出旅游呀!现 在时间充裕,去各地开开眼界,岂 不美哉! 小辈对我们的想法也很支持, 他们为我们选择第一站是首都北 京.尽管我们年纪一大把,但从未 去过北京.到了北京,首先来到日 盼夜想的天安门,它比我们想象中 要雄伟得多.我们上了城门楼,不 禁想到

60 多年前毛主席曾在这里向 全世界宣布:中华人民共和国成 立!此时我情不自禁地举起双臂, 大声呼喊: 天安门,我终于看到 你啦! 接着我们来到天安门广场, 我这个年逾花甲的老人,似孩子般 东跑西窜,想把这里尽收眼低,由 于走得过快,差点将老伴 丢失 . 十多年来,我们先后去过北京、天津、南京、扬州、无锡、苏洲、淮安、连云港、杭州、金华、 绍兴、宁波、张家界、黄山、云南、广州、郑州、开封、曲阜、肇庆、厦门、桂林、海南、福州、香港、澳门、台湾等数十个城市和地 区,差不多跑遍了半个中国.让我 们难忘的是,在台湾,我们不仅找 到了离别数十年的亲人,还去台中 为父母上坟祭扫,了却了我们

60 年 的心愿.在香港,我们找到了阔别 多年的外甥,亲人相见,其乐融融.

1964 年,我任黄渡公社党委副 书记、副社长.这年5月间,农村已 进入 三夏 大忙季节.一天上 午,我在蹲点的沈家大队东七浦生 产队田间劳动,公社办公室文书徐 学长匆匆赶了过来.他说:刚刚接 到市里通知,一小时后某首长从上 海到苏州,经过我们公社,要来了 解生产情况,汽车将停在曹安公路 黄渡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