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 棉鞋 | 2016-07-02 |
使浅 白的我们穿越古典与现代、 穿透人生百态, 智慧、 诗性 地越出人生的大狱;
品尝那些本来会囫囵错过的人生 滋味;
隔花人远天涯近, 借了书中人的无涯的过去, 体 味现实、 现世, 于俗人俗事中, 品出俗乐俗趣来.读书, 毫不含糊地创造着我们. 《西厢记》 上说: 不会相思, 学会相思, 就害相思. 读书人何尝不如此?不会读书, 学会读书, 就害读 书. 好比男人之于女人, 女人一辈子说的、 恨的、 爱的 是男人. 读书人也一辈子讲的是书, 念的是书, 怨的还是 书, 永远永远…… 电视里演一对母女看上一枚帅哥.帅哥有钱有 车, 被众美女、 众丈母娘死盯.美女身后, 是怒放的杜 鹃;
杜鹃的身后, 就是这座城市. 目前我生活在城市里, 有房有车.房半新, 车是自 行车.我们单位的停车场已经满满的都是轿车了.经 常有人问, 胡老师, 买车了没?我说没.说完这话我就 觉得不对味, 是我自己不对味, 为什么要神色慌张呢? 面对同样的问题, 几年前我会说: 我不喜欢车.这当然 是实话.过了几年, 我会说: 买车干什么呢?这当然也 是实话.近来我会说, 没钱啊.这肯定是可以摔到地 上pia pia响的大实话.再后来我就不说了, 我眼睛看 着围墙上小气的杜鹃花, 因为花期遇到突来的霜雪, 样 子很不景气. 前些日子我在楼下碰到了大学同学, 聊起了尊敬 的张教授过世的事情, 一时间伤感起来.临了, 我们谈 起了毕业二十年聚会的打算, 他说目前还没有人牵头, 不知道能不能聚成.那一日, 天朗气清, 惠风和畅, 我 们站在太阳地里用最短的时间翻过了二十年的历史, 临了, 我送了一本自己的书给他, 仓皇回家.五一, 另 一位同学来, 大学同宿舍, 提着一个公文包, 腆着肚子, 笑眯眯地站在我面前.于是, 我喝多了酒, 把饭店的厕 所堵了, 回家抱着马桶度过了美好的夜晚.第二天三 顿饭, 只喝了一碗稀饭, 喝了吐, 吐了喝, 胃药吐得干干 净净, 饿了一天后, 我又回归了正常生活. 所谓正常生活, 就是上班下班吃饭睡觉.我以前 提到过, 因为亲戚少朋友少, 家里整年都来不了三拨客 人, 其中有两拨还是丈母娘.我丈母娘对我很好, 知道 我不吃肉, 经常电话叫我去吃素饺子, 蛤蜊饺子, 还有素 蒸包.我也经常提前到, 跟丈母娘一起包饺子, 聊天, 包 完了水饺, 她的女儿们就下班回来了.虽然, 丈母娘大 人经常把饺子煮成了一锅汤, 但我还是喜欢去吃, 不像 她的大女儿我的贵夫人, 每次都要发一下牢骚, 说饺子 又没包好, 又露馅了, 弄得丈母娘很是不自在. 关于正常生活, 实在是没什么可写.有时候我特别 期待不正常一下, 但那个东西, 你做好准备了, 最后一定 还是正常的.前天, 我的学生给我发来了一组驴友的照 片, 一行三人单车赴京, 我心里也狠狠地动了一下.我 甚至开始想象了, 我骑车到了济南, 约上下铺的兄弟隔 壁铺的姐妹吃烧烤;
我到了北京, 坐在后海的酒吧里给 段段、 大李打电话.总之什么都想好了, 就是腿还蜷在 正常生活里. 清明节的时候我回了一趟老家, 在父母的坟前立好 了石碑, 磕头叩拜.叔叔们来帮忙, 姨夫负责泥瓦匠的 工作, 一切收拾好以后, 我们去了镇上的饭店, 坐在一起 推杯换盏.那时候天气还有点凉, 海风也有点大, 天空 是一色的清蓝.出发前, 我拿出手机把这一抹蓝色带了 回来, 有时候打开看一看.那一天, 镇上真是热闹, 异乡 客回来了一大堆, 挤满了饭店.我们坐在大厅里, 围着 圆桌, 我负责给长辈倒酒端杯.桌上有很多海鲜, 我最 喜欢吃的就是一种蛤蜊肉, 以前从没吃过, 肥嫩的鲜肉 煮好后码在盘子里, 蘸着辣椒吃.叔叔们因为我不吃 肉, 就把这盘海鲜放在我面前, 因为这盘蛤蜊肉, 我多喝 了几杯. 离开村子已经是下午三点, 我赶到城里坐火车, 火 车站就是我写 《夜白行》 的那个.我在城里下车以后, 忽 然就不正常了, 不打车, 不坐公交, 我绕着高中母校、 我 上学时经常出没的龙山路、 我洗过温泉的七里汤徒步二 十多公里, 直到大腿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