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 匕趟臃39 2017-09-17
【 编辑的话】 因为没有其他的爱好,一有空闲便读书,文学经典、科普著作甚至科技专著、哲学、历史、经济学,还有诗 歌、小品、札记,以至于流行的通俗小说,真个是杂学博览.

想:如果没有这些书籍,也就如同井底之蛙,见识不过眼前井口 大;

或如蜉蝣,朝生而暮死,不知有春秋. 又想:读书实在没有什么用,甚至误了仕途经济;

读书又实在有用:吾生也有涯,而 书籍至少让你活了古往今来

5000 年,神游宇宙 N 光年. 所以,读书吧,读好书. 希望以此与读者共享名著、经典,了解科学、 欣赏名画,电影、音乐,皆可 读之 ,如享甘醴,如沐春风,不知岁月流逝. 五一前,能走的人都走了,因为传说北 京要封城. 还有人说,晚上飞机要洒消毒液. 北京像一个大锅,就要盖上了. 人们开始抢 购食物. 我回不了家,只有我妹一人,她在超 市里挤来挤去不知买什么好,找到一箱鸡蛋 扛回家. 好像 轰 一声,什么都塌了,工作停了, 学校停了,商店关了,娱乐业关了,整个日常 生活被连底抽掉. 我们只能守在急救中心,跟着他们转运 病人. 到哪儿去,运到哪儿,都不知道. 二十二号, 突然通知有临时转运任务, 开出两辆急救车. 长安街上空空荡荡,交警 也没有, 司机周师傅开金杯面包车载着我 们,跟在急救车后面开了个痛快. 那年天热 得晚,来得快,路上迎春花像是憋疯了,纯金 的枝子胡乱抽打着往外长,衬着灰扑扑的荒 街. 老金杯在长安街上开到一百二十码,窗 开着,外头没人,风野蛮地拍在脸上. 我原来 以为这一辈子,就是每天想着怎么把一个问 题问好,把衣服穿对,每天走过熟悉又局促 的街道,就这么到死,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天. 到医院,车一停下,我看到两个医生推 着一个蒙着白布的东西,颠簸着跑过来. 我吓了一跳. 他们把它往救护车上抬的时候,我才发 现,是个轮椅,一个老太太坐在上面,从头到 脚被白布罩着,白布拖在地上. 她是感染者, 但没有穿隔离服,没有口罩,从普通的客梯 里推出来, 身上的白布是病床上的床单,大 概是临时被拽过来,算隔离手段. 病人一个接一个地出来,很多人自己举 着吊瓶,我数了一下,二十九个人. 这不可 能,公布的没这么多. 我又数了一遍,是,是 二十九个. 运送病人的医生居然没一个人穿隔离 服,眼罩、手套也都没有. 只是蓝色的普通外 科手术服,同色的薄薄一层口罩. 我拦住一 个像是领导模样的人,慌忙中,他说了一句 天井出事了 . 事后我才知道,他是北京大 学附属人民医院的副院长王吉善,一周后也 发病了. 晚上回到酒店,大家都不作声. 编导天 贺抽了一会儿他的大烟斗, 说: 觉得么,像是《卡桑德拉大桥》里头的感觉,火车正往危 险的地方开,车里的人耳边咣咣响―― ―外面 有人正把窗户钉死. 我们住在一个小酒店里. 人家很不容 易,这种情况下还能接收我们. 一进大门,两 条窄窄的绳子,专为我们几个拉出来一个通 道,通往一个电梯. 进了电梯,只有我们住的 三楼的按钮能亮, 其他楼层都用木板封死, 怕我们乱跑. 进了三楼,没有其他客人,空荡 荡的长走廊里靠墙放着一溜紫外线消毒灯, 夜里磷光闪闪. 楼层的服务员挺好的, 给我房间打电 话,说我们要撤了,以后你们自己照顾自己 吧,给你们一人留了一个体温计,自己每天 量量吧. 平常窗外男孩子们打球的操场空无 一人,挂了铁丝,满场晾的衣服,白荒荒的日 头底下,飘来荡去. 我家小区也知道我去过病房了. 物业给 我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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