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 梦里红妆 2019-05-14

鲜花盛开,代表吉祥如意.这不正说明你 身在幸福之中吗? 一个学心理学的朋友则说: 梦 是心情的流露, 说明你对槐花情有独钟. 他们说 的都对,对于槐花,我确实有一种别样的情结. 儿时,村子里的槐树很多.每到 五一 前后,槐花便开了,村子里到处弥漫着槐花的香味 儿.我呢,最喜欢跟着母亲去摘槐花.在一根长 长的杆子上绑上一个钩子,钩子钩住槐枝,用力 一拧,脆脆的槐枝便折了,整枝的槐花从树上掉 下.我把一嘟噜一嘟噜的槐花撸下来放进篮子 里,不一会儿就撸满了.抓一把放进嘴里嚼嚼, 淡淡的甜味让人口舌生香. 后来,我不再满足于当母亲的 小跟班儿 , 便自己大显身手了一回:我家院子东南角有两棵 一搂粗的槐树,槐花正好开在二叔家的屋脊上. 那次,我爬树上了二叔家的房子,然后站在屋脊 上撸.母亲一见大惊失色,赶忙从邻家找了一架 长梯子把我从房顶上 请 了下来.因为撸槐 花,第一次挨了母亲的巴掌,但这并没有改变我 对槐花的钟爱. 如今, 又是一年槐花开. 村里的槐树已比当年 少了许多,我正寻思一个撸槐花的好去处.偶然 的一次,好友为我寻到了一个撸槐花的宝地―― ― 后河乡一个停产的工厂院,那里满院都是槐树. 一到周六下午, 我便和三五好友欣然前往了. 一进厂院,我简直惊呆了,看有

10 亩大的 院子,除了槐树还是槐树,而且树也长得并不高 大,很适宜撸槐花.可能是槐花的品种不同吧, 大部分的槐花已经盛开,有的才含苞待放.一棵 棵槐树犹如一个个不施粉黛的绝色村姑,端庄典 雅;

一阵风吹过,那树上的花一朵朵、一串串、 一簇簇,千般妩媚地随风飘出一阵阵令人陶醉的 槐香味儿―― ―淡淡的、甜甜的,那么诱人. 门卫给了我们一把高枝剪,我把剪刀对准树 枝,把系绳轻轻一拉,树枝就剪下了.不一会 儿,就剪了一大堆.这时,我发现许多辛勤的蜜 蜂在花中飞来绕去地采蜜,于是还真有点不忍心 去打扰它们忙碌而快乐的生活.但既然来了,还 是撸吧,我把开展的放一块儿,开不展的放一块 儿,因为我可有我自各儿独特的吃法. 说到吃槐花,我可是费了一番心思的.开得 不展的槐花,炒出的鸡蛋味道鲜美;

开展了的槐 花,用面粉清蒸,调以蒜汁,口感甚佳;

把槐花 切碎放上白糖,做出的槐花饼香酥可口.但不管 哪种吃法,都能让人在口感上享受到滋而不腻的 香甜. 槐花,比不上牡丹的富贵,比不上梅花的高 洁,更比不上荷花的傲岸,然牡丹须人精心呵 护,梅花也须傲尽苦寒,荷花呢,则又过赖清 水.而槐花,它虽只是小小的一朵,却能不厌穷 乡僻壤,在大地上开出一树的梨白,白得素洁, 白得淡雅,白得朴实,风过无痕,花香远逸. 又是一年槐花开.因为槐花,我爱上了这个 清淡的季节. 又是一年槐花开 曹水利 这些日子, 本命年 这几个字 一直在我脑海里 盘旋.是啊,2018 年,我36 岁了,这是不得不接受的现 实.刚到中年,回忆难道也成了主旋 律?不然,我为何最近总是梦回到内 黄一中的那片土地?不瞒你说,确实 有几个片段已成为我高中生活的符号, 那标志性的事件和关键词已在我的脑 海里磨成永恒,挥之不去. 一顺腿的尴尬 内黄一中老校对面的那个老操场 上,又有人被军训的教官高喊出列, 因为什么已经记不得了,只记得炎炎 烈日下,一个留着超短发、身穿黄色 T 恤、脚蹬白色球鞋的女孩,在 一 二一 的喊声中,无心地走成一顺腿 的风景.那便是我刚开始的高中生活, 那年,我16 岁.好像那个时候也没人 笑话,因为操场上到处都是被单独喊 出列的孩子,谁还没个走成一顺腿的 经历.时至今日,已在大学校园任教 十几年的我,每每新生军训季,都会 驻步停留在操场边,看年轻的新生昂 首阔步,当然更想看看有没有一顺腿 的孩子出现,那一张张黝黑的面庞总 能把我的回忆拉长. 一元钱一碗的美味米线 高中生活是清贫的,那个时候,对吃饭的渴望就源于这 一元一碗的鸡汤米线.学校食堂的饭菜究竟味道如何,已没 有太多记忆,唯独校门口那位滑县阿姨的米线是我这辈子都 不会忘掉的味道.那时,每天中午最盼望的便是放学后去食 堂买个馒头,用塑料袋子提着飞奔到校门口的小推车旁,找 个马扎儿坐下来等米线阿姨端上一碗撒着香菜、漂着虾米的 鸡汤米线.现在再好吃的米线也没有美味过心中的那个味 道.今年回去老家时,满县城找那种米线的劲头还曾被姐姐 嘲笑,实际上,现在想想那是那个年代的味道,真的已不好 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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