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 没心没肺DR | 2019-07-0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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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 年5月3日星期五 我和我的祖国 偏僻的家乡也能通上高铁动车, 是我的梦想、 我的期 盼.
2016 年12 月28 日,一个暖暖的冬日, 在我的家乡, 贵 州西部关岭布依族苗族自治 县岗乌镇盘江村头, 清澈的北 盘江边,村里一位80 多岁的老妈妈拄着拐杖, 面对那座似 同 天路 的沪昆高速铁路北 盘江特大桥, 看着动车飞快穿 过, 自言自语地说: 真不敢想 啊, 只记得年轻时候盼望去北 京、 上海看火车啊…… 我还记得,
14 岁那年如愿 以偿考上县一中读初中, 县城离 我们村有上百里.家乡的小山 寨和外界的联系只是一条乡村 公路.路的一头连着我那贫瘠 的家乡, 一头连着通往县城的一 条马车路.那时候, 我心里渴望 着: 有一天沿着这条路走出去, 走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去. 当时, 这是一条没有通班 车的简易土路, 路两边长满了 不知名的灌木丛和野草, 全村 的人, 不管是大、 小队干部到县 城开会, 还是村民到县城做买 卖都是靠走路.我们这几个到 县城读书的学生, 生活都比较 困难, 每星期都要回一次家, 来 回要走漫长的山路.半年过 去, 同学们的脚起过血泡, 老茧 也磨平了, 能坐一次车成了所 有人的愿望. 一个周末的早晨, 一名女同学高高 兴兴地跑到家里告诉我, 城里来了一辆 拉龙须草的汽车, 开车的是她家的亲戚, 大家可以试试看能不能坐这辆车回城. 七八个同学马上飞奔着来到公社收购站 等待着汽车装龙须草.龙须草装了整整 一车, 开车的师傅看了看大家说: 车装 得太满, 不能再坐人了. 大家一听, 眼泪 都快掉下来了.看到同学们进县城读书 也不容易, 师傅勉强同意让大 家坐车进城.几个同学坐在 装满龙须草的车上, 汽车在高 低不平的公路上一摇一摆地 行驶着.刚驶出寨头, 车轮子 在一个低凹的土坑处摆动了 一下,我被重重地甩了下来.汽车停了下来,同学们都被吓得目瞪口呆.又爬上 汽车后,大家不敢再说笑.一路上,我只觉得全身都软了.为了坐一回车,差点送了命, 真是越想越害怕. 一转眼40 多年过去了.家乡关岭的公路建设发生了 翻天覆地的变化,交通基础设施不断完善.当下,全县村村、 组组都通了柏油路、 水 泥路, 并有大小客车、 微型面 包车几万辆.手机、 电话、 互 联网及各种家用电器遍及寻 常百姓家, 水泥平房、 小楼比 比皆是,发展变化可谓今非昔比.沪昆高速公路、沪昆高速铁路相继通车. 铁路上火车穿梭,公路上车辆来往, 昔日宁静的关岭 县布依族、 苗族山村, 热闹起 来了.飞快的动车从中国的 大都市上海开到贵州的关岭 县, 晨曦中过坝陵河特大桥, 缓缓地停在关岭县顶云街道 关岭站, 随后, 又钻进 11.82 公 里长的大独山隧道, 从隧道里跑出来以 后, 再钻进 13.187 公里长的岗乌隧道, 然后, 披着一身霞光驶上横跨北盘江的那 座沪昆高速铁路特大桥.动车带着一身 朝雾, 远远望去, 像金色的巨龙在缓缓地 舞动、 升腾.当动车声从山那边响起的 时候, 村里的男女老少都爬上高处, 还没 等乡亲们看仔细, 动车便呼啸而过…… (本文为 我和我的祖国 征文 《民族 文学》 征集稿件) 动车飞驰过村头姚启超(苗族) 该培土时就 要培土, 该浇水时 就要浇水, 该施肥 时就要施肥, 该打 药时就要打药, 该整枝时就要整枝 .在纪念五四 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