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DF《霾天气,你知道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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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 编辑 陈秋君(电话)组版 徐正杰 校对 潘萍萍 社会民生

3 小说连载

4 4 李华给卢惠倒了杯水,问: 这样不愉快的日子持续多久了? 卢惠抬头望了望天花板, 痛 苦地回忆道: 很久了,一年了 吧. 李华的心一阵抽搐,紧紧地 揽住了外甥女的头.这是她最亲 的人,犹如亲闺女,女儿被人打 了, 做母亲的当然最心痛.李华爱 怜地对卢惠说: 以后,有什么事 别装在心里, 说出来, 让小姨和你 一起分担. 卢惠把头深深地埋进 了小姨的怀里,像一头受伤的小 羊羔, 是那么无助, 唯有小姨的怀 抱才是最温暖的依靠,不免又伤 心地哭起来.李华又对卢惠低语: 除了我, 这事不要告诉任何人. 李华担心大姐要是知道这件事 儿, 不知要失眠几天几夜了, 于是 再次补充了一句: 千万不能告诉 爸爸妈妈, 知道吗? 卢惠温顺地 点点头.卢惠毕竟还年轻, 她内心 到底能承受多少呢?李华久久都 无法释怀. 半晌, 卢惠抬起了头, 对李华 说: 小姨, 我感觉耳朵嗡嗡作响, 连自己的说话声听起来都不太对 劲. 他是不是打你耳光了? 卢 惠点点头.李华拉起卢惠就要去 医院,卢惠却还说要把地上摔得 乱七八糟的东西整理一下.李华 严肃地告诫她: 这些东西你永远 不要整理,哪怕他真的不愿意回 这个家了, 也不该是你整理的. 卢惠定睛看了看李华,好像一下 子又不认识亲姨了,小姨刚才不 还护着段斌呢? 到了市人民医院, 五官科的值 班医生正好是李华的朋友. 医生通 过专业的镜头查看了卢惠的耳孔, 第一句话就是: 谁这么狠心, 打得 这么凶? 李华忙问: 很严重? 医 生问李华: 你们有没有报警? 李 华回答: 没有. 医生转向卢惠说: 得拍个片子, 耳膜破了, 听力受到 影响.感觉里面有声音, 刮大风似 的吧? 听了医生的描述, 卢惠的眼 泪一下子刷地又流下来了. 李华的 心也沉沉的.可恶的段斌! 从医院出来后,李华不放心 地再问卢惠: 你们是不是经常吵 架, 甚至打架? 卢惠说: 吵架偶尔是有的, 吵完就是长长的冷战.动手真的 还是第一次. 吵完后, 他常常就这么出去 了? 是的, 卢惠又想了想说, 小姨, 我们很少那个. 哪个? 李华没反应过来. 我们虽然睡在一张床上, 一 个被窝里…… 卢惠不好意思再 说下去. 卢惠说的同床异梦让李华陷 入沉思中.现在这样的夫妻并不 少吧,他们因为种种原因表面维 持着美满与和谐,却在深夜来临 时忍受着内心的孤独与煎熬. 车子开回到苹果小区门口, 卢惠却说: 小姨, 我不想回家. 这次情况不一样.你先回家 好好睡一觉.不要打电话问他去 了哪里, 也不要找他, 更不要想着 去单位告他.他还是你的丈夫, 人 都爱面子,丈夫没了面子就是我 们自己没了面子. 李华说完, 停 了停, 又低声说了一句, 好似自言 自语, 但也别让他以为当了个芝 麻官就了不得了. 卢惠认真地看看小姨,若有 所悟地点了点头. 李华再次拍拍外甥女的肩膀 说: 听话,回家吧,这种事别外 传. 远远地,李华看到自家别墅 门口的小灯亮着.是刚才出去时 忘了关, 还是丈夫特意为她点的? 李华蹑手蹑脚地走进卧室, 王一波还是紧紧地裹在被子中, 一动未动过的样子.旁边那条属 于李华的被子还是刚才出去时的 老样子. 李华今年4

5 岁, 王一波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