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 戴静菡 | 2019-07-09 |
37, No.
1 (2014)
010201 为为为了 了 了忘 忘 忘却 却 却的 的 的纪 纪 纪念 念念―怀怀怀念 念 念我 我 我在 在在HKUST-CSE的的的日 日 日子 子子* 一个HKUST CSE曾经的Ph.D学生 Department of Computer Science &
Engineering, HKUST, Clear Water Bay, Kowloon, HKSAR Abstract: 谨以此文献给那些立志于出国深造或者即将出国深造的莘莘学子们.此文以作者亲身求学经历为基础,用 章回体的形式详细客观地阐述了香港科大计算机系Prof. W及其夫人电子工程系Prof. P种种变态事迹,以此告诫广大莘 莘学子们在选择教授时一定要擦亮眼睛,对导师各方面特别是人品要做好调查工作以便于甄别.对那些人品不好的教授 要敬而远之,同时希望大家齐心协力将变态教授们列入黑名单,让他们曝光不再作恶.此文是从作者个人经历出发,难 免有失客观,这也是不可避免的.作者坚信香港科大绝大部分教授都是很好的,因此大家不要对香港科大有任何偏见. 本文只阐述客观事实,没有对变态教授的形成原因,变态者的心理和行为模式进行深入分析,也没有总结判断教授是否 变态的若干方法,有关这些内容,可查阅参考文献. Key words: HKUST CSE,Prof. W,Prof. P,法国学生M PACS: 变态心理学 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 鲜血.这是怎样的哀痛者和幸福者? 沉默呵,沉默呵!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 亡. 但是,我还有要说的话. ―鲁迅《纪念刘和珍君》
1 第第第一 一 一回 回回我离开香港科大CSE已有一两个月,我也早觉得有写 一点东西的必要了. 2005年,那是我的本命之年.也许是验证了那句不 甚吉利的民谣 本命年犯太岁,太岁当头坐,无喜必有 祸 ,也许这也是我命中注定的. 正是在这一年,我从哈工大硕士毕业了,来到了 香港科大Prof. W的H实验室攻读Ph.D.这本是一件好 事,然而想起关于Prof. W此前的种种传闻以及临行前 我哈工大实验室的一位老师对我说过的一番话,我还是 隐隐感到不安.但是我想:既来之,则安之. 有必要简略地介绍一下Prof. W的背景:ABC, 于1992年Ph.D毕业于UC Berkeley,操一口纯正而地道 的美国英语.最为重要的一点是:他是HKUST前任校 长的儿子. 过了几天,我就和Prof. W见面了.与会的还有他其 它两个Ph.D:一个大陆学生,另一个是法国人M.第一 次看见他,我却实吃了一惊:身为一个professor(更准确 地说是associate professor),英俊潇洒,一表人材,而且 对衣着极为考究.简单的寒暄与客套过后,为了增进了 解,我便问了他几个问题: Me: How do you think about the research in MSRA? W: Not very creative. 但接着他又补充道: Even for other professors in the computer science department here, their research are not very creative. If you can ?nd one whose research is cre- ative, I will resign. Me: How do you think about Lee Kai-Fu? W: If you go to some top conferences, nobody knows Lee Kai-Fu. W: Lee Kai-Fu did nothing in the past
20 years. Me: So how about Zhang Yaqing? W这时好象已经显得有点不耐烦了,眉头一皱,反 问我一句:Do you think Zhang Yaqing is famous? Me: Of course, he is the youngest IEEE fellow in the past
100 years in the world. W摇摇头,只说了一句:No, they just make money. 第一次见面,没想到我居然碰到了这么狂妄自大的 人.
2 第第第二 二 二回 回回WJ是以清华某系第一名的成绩来到HKUST的CSE读Ph.D的.在上个学期他和我同时做Prof. W一门课的TA.课程快结束之时,W让WJ写 一个程序以便学生的course assignment之用.WJ写完 以后,W便找出程序中的N多问题,说这里不行,那里 不对,完全没有按照他的要求做.后来WJ就改了,但是W仍然不满意,这样反反复复地改了七八次. 最后一天,他实在是不知道W到底要他干什么,他 就主动找到W.那天W和他说了一堆,还拿出一本书, 说要怎么怎么做.WJ那天晚上又改了程序,交给了W (这个时候WJ都快崩溃了) ,但W还是说不行. WJ遇到我,对我说: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熬过来 的.如果我是他的学生,我早就逼疯了. 他还说,他 感觉W每次都说得不清楚,而且每次都说得标准都不一 样. 程序中的变量名都要求和W想的一样,这怎么可 能!干脆让他自己写好了! 他说W这种人太难交往,他 感觉W老是在他面前炫耀自己懂的东西多. W那天晚上还拿着一本书对他说: 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