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 此身滑稽 | 2019-07-10 |
2009 年10 月11 日, 这一 天, 阳光明媚, 白发苍苍的她 独自站在世界大师锦标赛的 赛场上, 万众瞩目.只见她 利落地捡起八斤多重的铅 球, 镇定自若地进行一次深 呼吸, 用力一推, 一道优美的 弧线从空中划过, 铅球被漂 亮地推出四米多远.她一举 夺得冠军, 并打破了该项目 的世界老年纪录. 她就是澳大利亚的百岁 冠军鲁思 ・ 弗里思, 一位用百 年的岁月谱写梦想的传奇老 人.梦想的土壤虽然贫瘠, 但她勤心灌溉, 从未放弃, 终 于在期颐之年开出了最绚烂 的花儿. 有人说, 梦想是生命的 灵魂, 是心灵的灯塔, 是引导 人走向成功的信仰.有了崇 高的梦想, 只要矢志不渝地 追求, 梦想就会成为现实, 奋 斗就会变成壮举, 生命就会 创造奇迹. 只要心怀梦想, 何时起 步都不晚.只要不放弃梦 想, 不做梦想的逃兵, 终有一 天, 我们将会徜徉在梦想的 花海中, 吐纳馥郁的芬芳, 幸 福无比. 百岁冠军的梦想 贾贤莉 我真正归隐的故乡, 其实在书 房.而今我的书房, 有几千册藏 书, 每一次凝望, 摩挲, 阅读, 成为 我与它们的相遇, 它们是我灵魂的 行李, 精神故土的安放. 我的阅读岁月, 也相伴相随在 我们国家前行的背影里.我由此 懂得, 在这个国家铿锵行进的足音 里, 我的阅读, 也是一种倾听.
1978 年夏天夜晚的马耳坡上 空, 星斗闪烁, 一群小伙伴正啃着 地里的西瓜, 围着村子里的说书大 叔成顺才讲地雷战的故事. 我妈说, 你那个成叔啊, 他是 村子里的秀才, 是个读书人.那年 我9岁, 成顺才竹林掩映下的茅草 屋, 对我有一种磁场般的魔幻之 美.有一天黄昏, 我来到了成顺才 的土屋里, 看见他家墙上居然有两 个柜子, 柜子里面全是书, 《三国演 义》 、 《水浒传》 、 《隋唐演义》 、 《岳飞 传》 、 《西游记》 、 《吕梁英雄传》 、 《创 业史》 、 《红旗谱》 ……两大柜子书 籍, 有的已经发黄卷边, 让一颗少 年的心, 瞬间感到了这间屋子的巨 大重量.
1984 年,
15 岁的我离开马耳 坡, 去县城中学读高中.我得感 谢村子里的成叔, 我从他的土屋 里, 借来了差不多所有的书籍, 也囫囵吞枣地读完了那些书.我文学成长的骨骼, 由此开始生 长, 我对精神世界远方的向往, 由此出发. 在县城的阅读, 庞大的世界, 在我青春的心跳里一点一点叠加 累积, 我有时想张开想象的翅膀, 从县城河流上空飞去.县城新华 书店里, 我买下了一批国内外名 著, 那可是我饿着肚子一点一点用 节约下来的伙食费购买的.这些 国内与世界文学巨匠的书写, 丰富 着一个少年狂野的心.但我对他 们文字的咀嚼, 依然是粗糙的, 我 还不能完全汲取他们文字中的营 养, 对他们文学中表达出的世界, 依然是朦朦胧胧的. 1987年夏天, 在村子轰隆隆的 雷声里, 我成了一个落榜者.望着 那些走向大城市上大学的同学, 我 失落的心又开始热血沸腾了.那 个年代狂热的文学梦, 激荡着文学 青年们的心, 成为一个作家, 是最 荣光的追求. 1987年秋天, 我在村子水井湾 边的高粱地里读到了路遥的中篇 小说 《人生》 , 它刊登在
1982 年的 《收获》 杂志第
3 期上, 杂志是从村 里成叔那里借来的.记得他把杂 志递给我, 说了一句: 我感觉你就 是我们村子里的高加林. 秋风中, 红高粱火一样燃烧.高加林的人 生故事, 似乎对我有所启示, 我也 要走从农村包围城市的道路. 1988年, 我在乡里有了一份工 作.给我前来送行的人, 其中也有 成叔.成叔拉着我的手语重心长 地说: 我读了那么多书, 最终还是 烂在了肚子里, 没有啥用, 我希望 你读了书, 自己也要写书. 上世纪80年代, 这是多少人至 今反复回味的年代, 或许最浓重的 书写, 还是文学发着高烧的岁月. 那时候对文学期刊的阅读, 一直成 为没有耽搁的功课. 《人民文学》 、 《十月》 、 《收获》 、 《钟山》 、 《花城》 、 《诗刊》 , 这些纯文学期刊, 成为无 数文学青年们翘首以望的殿堂级 文学大刊, 据说 《人民文学》 最高时 年发行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