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 ddzhikoi 2019-07-15
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我家住在清江市市建新村,邻淮海 北路西侧,大体位于今天金泰大楼身底,有一幢体量较大、 比一般房屋高不少的建筑,屋顶立着 淮海菜场 四个大字, 这就是 公家 的淮海菜场.

、 那时,淮阴真正意义上的大菜场也就是它了,淮海菜场 的地理位置最佳,北边过健康路,就是老淮阴地委所在地, 地委东西大院生活区居民最为集中;

向南不远,就是新建不 久的淮阴汽车站,人来人往,客流量很大. 淮海菜场坐西朝东, 东边紧靠淮海北路的营业场所布 局由北向南,北边靠西有日杂铺,柜台里陈设的不过是一些 简单的副食品,我记忆中去买的最多的是酒. 上世纪八十年 代末,分金亭酒在淮安较受欢迎,我父亲一天两顿酒,隔一 天左右就要为父亲去买一瓶,1.5元一瓶;

北边靠东迎门,是 酱醋柜台,瓷砖的柜面,下面是深深的酱醋缸,那时家家的 孩子拿着空油瓶到柜台上打酱油是必须的任务, 七八岁大 的我不知打过多少次酱油,一般2角钱一端子酱油,大概大 半瓶. 菜场中间一大片主要是卖蔬菜的,品种不多,主要是 大白菜、芭菜、萝卜等大路货,要买好点的蔬菜还是得到西 边的农贸市场,不过这里的菜便宜. 记得上世纪八十年代末 九十年代初通货膨胀最厉害的那几年,蔬菜价格飞涨,为了 保证市民基本生活吃菜,市政府调来一批批大捆的芭菜等, 投放在公营淮海菜场柜台,价格只有3毛钱. 当时蔬菜紧张, 农贸市场要卖到一块多钱一斤,所以是排队限量购买,长长 的队伍排出很远,很是壮观. 而农贸市场的菜贩子们,看到 商机,举家老小来排队,每人买一大捆,回去再零卖赚差价. 我当时受在农贸市场做生意的母亲指使, 自然也排过好几 次,赚过小便宜. 菜场南边的柜台主要是卖一些水产品的, 比较常见的是卖冰冻的带鱼,不过买的人不多,毕竟当时大 家的生活都不够富裕. 公营的淮海菜场在上世纪八十年代至九十年代中期还 是很红火的,里面的职工都是国营正式工,收入比一般工人 要高,待遇也好. 我有一个家门口的叔叔在里面开大货车, 那是相当的神气. 菜场西面有一院子,门开向北,最西面是 一排二层楼房,下面仓库,上面办公室,仓库中有专门的冷 库,作为孩子的我们很好奇,不止一次随着搬运工人溜进去 感受一下夏天穿着棉袄享受寒冷的感觉. 楼顶有冷却塔,冷 却淋水的声音很响,还不时有水滴落,这一切都让我好奇, 不时爬上去看看. 九十年代末,随着国家进一步放开了粮食 食品管控, 作为国营的菜场远远竞争不过西面农贸市场的 个体户们,慢慢的就萎缩了,四边房屋都租给了个体户,到2000年前后,淮海菜场地块拆迁改造,公营淮海菜场结束消 失了! 仅以此文,纪念曾经的淮海路菜场,并向吃辛受苦一辈 子的母亲表达最深的感恩与敬意!

6 责任编辑:朱云毕

电话:89880091 E-mail:[email protected] 乡土周恩来和邓颖超没有儿女,但亲戚却并不少. 他们中的 很多人都直接得到过总理和邓颖超的经济资助. 但总理生前 对亲属的要求是很严格的. 他对亲属尤其是晚辈,有一条很 严的规定,就是不许他们在任何场合扛总理亲属的 牌子 , 以此获得任何特殊照顾. 和伯父伯母一起照相,每人也只能 拿到一张. 周总理总是说: 给多了,你们就会拿去送人嘛,无 形中炫耀了自己,所以只能给一张. 周尔辉是总理的侄儿. 解放初期,家境十分贫困,尔辉在 学校享受助学金待遇. 从改工资制的那月起,总理立即叫他 不再领取助学金,而是从自己的工资中支付他的学费和生活 费. 并且一再嘱咐他,不论是谈话或是填表,都不能透露出你 和我的关系. 总理说: 你要说出和我的关系,人家就会处处 照顾你,将就你嘛,你也会产生优越感,那样,你就进步慢 了. 尔辉一直遵循着伯父的教导. 直到入党的时候,有关单 位到淮安去了解情况,才知道他和总理的关系. 1961年7月,尔辉与在家乡当小学教师的孙桂云结了婚, 婚后不久,组织上为了照顾夫妻关系,把尔辉的爱人从淮安 调往北京工作.总理完全不知道这件事.事后,他还就这件事 批评了有关单位,他说: 照顾夫妇关系当然可以,但为什么 不能从大城市往小城市调,偏偏要往北京挤呢? 之后,邓颖 超也向他们解释: 你伯父是抓压缩城市人口工作的,他要带 头执行这项政策啊. 在伯父伯母的说服教育下,尔辉在爱人 回淮安后不久,也调回了淮安工作,在县城的一所中学当了 一名普通教师. 周秉建是在总理身边长大的最小的侄女,总理也最喜爱 她. 1968年,她初中毕业后主动申请到内蒙古大草原去锻炼. 总理知道后,非常高兴. 两年后,秉建在当地参了军. 当她穿 着崭新的军装,英姿勃勃地去看望伯父伯母,满以为两位老 人一定会为她高兴. 不料,总理询问了情况以后,耐心地说服 她应回去当一名牧民. 因为总理知道,那年内蒙古虽有少数 的女兵招收任务,但秉建参军是组织上对她的 照顾 ,所以 叫她回去. 总理拉着侄女的手,语重心长地说: 秉建,内蒙古 那么多青年人,挑上了你,还不是看在我的脸面上? 我们不能 搞这个特殊,一点不能搞,你还是要回到草原去啊! 后来,总 理还是找了军区的负责同志,要他一定把秉建送回去. 总理病重住院期间,有一次,邓颖超对他说: 小六子回 来了! 总理非常高兴,连忙问: 你怎么不把她带来? 邓颖超 说: 这是纪律呀! 总理说: 那你就给我挂个电话吧! 小六 子 就是秉建. 在总理病情日趋严重的日子里,总理是多么想 再看看他最喜爱的 小六子 啊! 然而,既然是纪律,他就没有 坚持要她来,而只和她通了电话. 所有看望过两位老人家的晚辈, 都有一个共同的感受: 二老既给他们以父母般的慈爱,同时对他们的要求又是很严 格的,总是叮嘱他们不能有优越感,不能有丝毫的特殊化. 他 以纯洁的无产阶级意识,彻底的革命精神,优良的共产党人 作风,高尚的共产主义品格,身体力行,率先垂范,对亲属言 传身教,贯彻始终. 周恩来是如何严格要求亲属的 刘芳芳 2013年10月20日 星期日 上个世纪对于把握乡村女孩审美的意向,我的心底是常 常借着歌手李春波的那一曲 《 小芳》来抒情的. 村里有个姑 娘叫小芳,长得美丽又善良,一双美丽的大眼睛,辫子粗又 长. 其实这一首老歌里的村姑娘小芳妆容,也是上个世纪我 的青春在如花年代里的写照. 那时,我虽然没有闭月羞花的 容貌,可以倾城倾国,但也有长长的麻花辫子,一直梳到与腰 齐. 麻花辫子是母亲为我留的. 童年里每天早晨母亲起来的 第一件事情就是要拿着一把桃木梳子沾点井水,把我凌乱的 头发先梳理顺了,然后再把头发分三路叉子攥在手心,交叉 编织成一撮一顺到底的麻花辫子. 弯弯曲曲,一路从头顶下 来,有婉转千回的眷念,在岁月流淌着母爱无声的目光里. 母亲是庄稼人,不会用华丽的辞藻表达,她为我梳妆时 心底的那份诗意就绕在指尖上. 母亲喜欢打扮她的女儿们, 童年时,我和两个妹妹都留着长发,三个女儿在母亲的眼里 就是三朵金花. 她每天不论多忙,都要抽出时间为她的女儿 们梳妆,欣赏着自己用生命创造出来的杰作. 母亲在我的记 忆里活得自尊又卑微,她没有读过书,也不知道什么叫爱情, 她与父亲的婚姻是媒妁之言,经常龃龉. 她整天只知道忙碌 着,为着一家六口人的一日三餐. 但是家里穷困到揭不开锅 的时候,她也没有忘记在早晨梳头的时候用手指沾点水摸到 我的头上,又抹点菜籽油到我的头上,为的只是让我的头发 梳理得整洁平滑,乌黑油亮露出光彩. 母亲常会边梳着我的 头发时边说,我的女儿们比谁家的闺女都好看. 女儿是母亲贴心的小棉袄. 童年八九岁的光景,在母亲 帮我梳完头后,我就能帮我母亲干活了. 我最喜欢干的活儿 就是在春夏之交的季节,野花盛开一地,处处流露出繁华与 生机的时候,提着篮子到菜园里,帮母亲拔大蒜苗,摘大蒜 头. 母亲喜欢在秋天白露时节就开始拾掇菜园,育大蒜苗,等 到春天,长出蒜叶,就开始炒蒜叶给我们吃. 蒜苗在秋天入 土,到春末夏初时,它才开始走向衰老,结果实,从埋在泥土 里的根下长出粗粗的蒜头来. 收割它的时候,母亲是要小心 翼翼地嘱咐我一棵一棵拔的,防止拔断,让蒜头和茎分家. 一 株植物在母亲的眼里也是她的欢喜小儿女, 哪舍得弄伤它 呢? 秋风中母亲站在屋檐下忙碌,多年来她侍弄的那些麻花 辫子一直都还在,只是她的女儿们现在再也不需要母亲来梳 妆了. 那些被母亲侍弄过的麻花辫如今早被离子烫做成的卷 发、直发替代了,麻花辫子终于走向了一个只能连在乡愁和 母爱的血液里. 藏在乡愁里的麻花辫子 郭玉琴 探究陈白尘的 籍贯与故居 歌成/文单兆成/图 陈白尘是出生于我市的一位坚定的无产阶级革命者、 著名的剧作家,在我国现代文坛上,有着重要的地位与广 泛的影响. 在许多介绍陈白尘的资料中,大多宣称他为 淮阴 或 淮阴县 人氏. 而陈白尘在谈到故乡的话题时则说: 此话说来麻烦, 很难用两三个字作出干脆的回答. 似乎给这个问题蒙上 了一丝神秘的色彩. 如果论及陈白尘的祖籍,应是 陈半天下 的福建. 至 于哪一州、哪一县,由于年代久远,则无法考证,难以定论. 若是说出生地,清朝光绪34年,他诞生于隶属 清河 县 的 清江浦 . 有趣的是,陈白尘不想称自己为清河籍人氏. 因为此 清河 ,容易与 武大郎 在河北省老家的彼 清河 相混 淆,从而引起地域概念上的误解. 至于清江浦,人们习惯于将 浦 字省略掉,简称 清江 .然而,江西省也有个 清江 ,亦容易引起差池.基于同 样的原因,这个 清江 也被他束之高阁. 因此,他只得说: 我的故乡是江苏淮阴了. 但说淮阴, 也还是麻烦. 此话皆因建国以后,淮阴的区划频频变更,陈白尘填 写过无数的表格,而籍贯一栏中,常常在 淮阴县 、 清江 市 、 淮阴市 之间改来换去的,弄得难以适应. 所以他只 好坚持说: 我是淮阴人,因为自古及今,两千多年这个地 名都是可以通用的. 因此,有关资料将他的籍贯谓为 淮阴 或 淮阴县 ,也就不足为奇了. 陈白尘自从1908年3月2日呱呱坠地起,直至24岁被敌 人抓捕止,其间除去求学、谋生等因离家而外,都一直居住 在清江城内东门大街上的大源巷东侧近十米处的家中. 是 个地地道道的 清江 籍人氏. 关于这一点,在他的文章中亦有所描述. 例如,在《我的故乡》一文中,他这样写道: 严格的说 起来,当我降生之年的籍贯,应为清河县,即清江浦人,便 准确无误了. 又如在 《 路漫漫》中提到,1932年春,共产党人宋振鼎 借陈白尘的母亲大殓之机, 在陈家与其秘密联络时…… 宋振鼎一边说着,一边把我引到西边不远处的大源巷里 ……短短的一句话,便明白无误地指明了他家的具体地理 位置. 另据陈白尘的侄媳葛秀兰女士回忆说: 我家的四老 爹(指陈白尘)多次跟我们提起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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