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 我不是阿L | 2019-07-15 |
com 电话院远怨怨远远怨园园 射阳河 滩涂之上 郭开国 摄 千秋渡, 忆千秋.在年轻人的词典里, 千秋渡就是个历史底片;
在上年纪人的记 忆里, 它又是个抹不去的鲜活印象. 它之于 我, 可算既那么亲切, 又那么苦涩. 千秋渡, 源于射阳河. 射阳河是由射阳 湖水冲蚀而成的天然河道, 全长
198 公里, 流域面积
4036 平方公里.它河道曲折, 支 流众多, 西以宝应射阳湖为始点, 向东流经 建湖、 阜宁、 滨海、 射阳等县. 阜宁马荡段以 西称为上游, 阜宁段为中游, 下游则主要在 射阳县境内.这一带河面宽度一般在
400 米左右, 直至通海口, 沿途有湖、 有荡、 有岛、 有滩涂.千秋渡, 正是当年射阳河千秋 段连接南北方向的一条重要通道. 正是因为这道天然屏障,使得千秋河 北的临海 (八大家) 成了战争年代盐阜地区 著名的敌后根据地.请看这方特殊的地理 位置: 南距合德
30 公里, 中隔硕长的射阳 河;
西距东坎
50 公里, 中隔空阔的汛鲍河;
北距八滩
25 公里,中隔环洋的大片沼泽 带;
东临浩瀚的黄海,加之距离交通线又 远, 故日伪顽都无法占驻. 从而成了我党我 军创建敌后堡垒的理想地区.1942 年至
1944 年, 新四军三师师长黄克诚、 副师长 张爱萍等领导的指战员在这里战斗生活过 三年之久, 新四军将领陈毅、 粟裕、 谭震林 在这里留下过战斗的足迹, 华中工委、 华中 军区负责人陈丕显、 曹荻秋、 管文蔚、 茅蕴 辉亦转战在这一地区;
文艺界知名人士贺 绿汀、 鲁莽、 钱阿英、 车载等在这里从事革 命文学创作活动. 当年的这里, 不仅建起了 被服厂、 纺织厂、 毛巾厂、 烟厂、 商行, 而且 还设立了华东兵工厂以及报社、 书店、 印刷 厂.一句话, 在烽火燃天的岁月里, 这河港 沟汊包围的自然区域,成了我军的革命大 后方、 后勤保障处和文化传播区. 和平时期的千秋渡自然也如同其他大 河大港一样, 因没有能力建桥的缘故, 自然 成了一天堑. 回溯千秋渡, 它正是由原来的 来回一小舟、 出没风波里 的人渡, 逐渐发 展到缆绳渡, 由麻缆绳到钢丝缆、 由人工缆 到牵引缆,一直过渡到轮渡;
由小船到大 船, 由多人到人车混载, 再由人车到机车, 它用它的演变方式忠诚地记录下走过的若 干圈年轮. 我与千秋渡的关系,那是发生在上个 世纪
七、 八十年代里的事儿. 上个世纪七十 年代,我还在临海公社从事新闻报道和秘 书工作, 少不了到县城开会办事, 自然也绕 不开千秋渡. 那年月如果跑一趟合德街, 不 管阴天晴天, 或者顺风顶风, 都是蹬着 脚 踏车 ,
30 公里的行程,半天时间就泡汤, 有时赶不上千秋渡, 还会错过吃饭的时辰. 记得有一次是送一篇报道给县委报道组的 周其高组长,来不及吃晚饭便骑着车子赶 路, 到千秋渡口已时近
8 点, 虽然肚子饿得 咕咕叫,身上的汗又被凉风一吹冷得皮肤 发紧, 但我还是庆幸在渡口没有耽误, 硬是 一路骑行, 直到夜晚
10 点钟才到县城.交 完文稿, 我随便挑了兴北街的一家饭店, 点 了一碗盖浇面吃个精光.别的什么也记不 得,记得清楚的一是当天夜里睡得特别的 香,二是那篇急着送交的稿件没几天上了 《新华日报》 的头版. 后来到了八十年代初, 我调至县委办公窒工作, 回家次数很少, 一 半原因是工作太忙,另一半原因就是那个 千秋渡. 记得我在当年新洋乡 (现在的盐东 镇) 蹲点时, 总是觉得回一次家比跑盐城、 上海还难.那时的县委也只有一把手的书 记有辆机动车, 我回家不仅要骑车, 还得等 个风和日丽的天气, 否则遇上一个顶风, 加 上个千秋渡, 半天时间是不够用的. 有一次 我们全家五口曾骑三部自行车回家,到了 千秋乡境内, 女儿便骑不动了. 只好在乡里 食堂吃了个午饭, 谁知刮起大风, 而且向北 是顶头风. 怎么办? 真的感谢时任党委书记 的张其法先生, 他动用 特权 , 派了辆手扶 拖拉机把我们一直送到老家. 千秋渡, 开始的人渡, 可是个漫长的日 子,可以说有河便有渡.从人渡发展到轮 渡, 又经历了几十年的光阴, 而从轮渡变化 为大桥, 最后终结轮渡的历史, 正是中国改 革开放发生巨大变化的历史见证.在改革 开放后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