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 You—灰機 2013-02-12

3 文化・品位编辑 赵井新 审读 张文科 杂谈随感呼伦湖 ・ 贝尔湖 羊群低头, 从西边踱步过来;

白云挽手, 向东边低语而去. ―― ―两个平行的方向, 被遍地青草掩盖或修饰. 盖不住的, 是往返的湖风. 它们吹拂着大地, 像翻阅一部巨大的春天的书页. 从某个细微的角度看去: 一只垫高脚尖的鹭鸟, 稍不留 神, 就被野草染上葱绿的张望. 草原的春天来了! 心事重重的湖水, 对应着青春焕发的风吹草动. 相同的潮汐, 从一滴欢畅的露水开始, 朝着澎湃的方向微 澜暗涌. 呼伦湖. 贝尔湖. 默默对望的眼神, 亿万年地诠释一句圣 洁的定义: 心有灵犀. 隔着不长不短的距离, 凝望、 牵握或厮守. 波涛压不住轻 微的拍打, 迸发出梦呓般甜蜜的轻语低诉. 刚劲的贝尔湖, 温顺的呼伦湖. 这有血有肉的、 温情脉脉的前生, 用超越生命的爱, 在茫 茫草原铺就辽阔的路程. 面对邪恶, 可以化身为滔滔湖水;

面对真爱, 可以书写下 一生的誓约. 当污秽尽皆冲刷殆尽, 至真至纯的真情相依, 便有了更伟 大、 更深重意义的开始. 风吹草低见牛羊 苍穹, 连着碧野, 直达天涯. 草原, 揣着萌动, 兀自低唱. 高过脊背的草, 可以淹没低眉俯首的牛羊, 却高不过狂放 不羁的马蹄. 甩动尾巴的牛, 短暂沉思的羊, 打着响鼻的马, 交出梦呓 的湖…… ―― ―起风了. 一株小草也能感受共同的心跳. 今天, 在呼伦贝尔, 风吹过一万遍. 再吹一次, 它就能漫过草的松软, 漫过伫望的山岗. 再吹一次, 十万只牛羊便会丢下拘谨, 亮出憨实的嗓音. 再吹一次, 马蹄声, 愈发急促和铿锵. 八百里达赉湖 海一样的湖泊 . 抑或, 湖泊一样的海 ? 瓦蓝瓦蓝的天空, 纯白纯白的云朵, 让与美有关的秘密事 件, 逐一发生在与湖面平行的反面. 八百里达赉湖, 抖动大地的衣襟, 为北中国打上辽阔的注 释. 我知道, 如今, 它叫呼伦湖. 但我更喜欢达赉湖―― ― 陌生、 异质, 像我一直梦见却未谋面的情人. ―― ―那动人心魄的美, 令我难以平静地掀开. 是的, 海一样的湖泊! 归亦来兮;

涛声, 夜夜拍岸. 鸥鸟努力衔起一滴水珠, 却不断漏掉澄澈的意境, 将我散 乱的梦境打湿. 每年的这个时候, 蚕豆花准时地开了, 像是为了赶一场约 会, 不管晴雨, 都那么守信. 站在阳台上, 看到房前的那块地里, 冬天种下的蚕豆, 此 时正展示出蓬勃的生机和旺盛的活力. 碧绿的叶片间, 点缀着 一朵朵娇嫩的花儿, 花瓣乳白, 花心乌紫, 煞是喜人, 乌白相 间, 格外耀眼, 在春天和煦阳光的照耀下, 绽放出清新鲜活的 色泽, 给人一种明丽温暖的视觉享受. 也许是离开家太久的缘故, 看到蚕豆花开, 勾起了我儿时 的记忆, 浓浓的乡愁从心底升腾起来. 故乡的春天, 小河虽已解冻, 桃花早已盛开, 但春寒料 峭, 山坡上的小草和树木都迟迟不肯醒来, 山瘦野荒, 放眼望 去, 还是一片萧瑟, 唯有地里的白菜和越冬的蚕豆, 昭示着春 天的来临. 打开尘封的记忆, 拣拾起关于儿时春天的片段, 大都是跟 蚕豆息息相关. 晴好的春日, 和母亲来到蚕豆地里, 温暖的阳光像一只大 手, 缓缓地抚摸着贫困的山村, 抚摸着正在开花的蚕豆, 抚摸 着蚕豆地里的母亲和我. 母亲把背箩放在地边上, 望着满地迎 风摇曳的蚕豆和开得如火如荼的蚕豆花, 眼里流露出欣慰和期 盼. 然后, 她小心翼翼地蹲下身子, 用手把密密麻麻贴地而生 的野草、 野菜拔除, 做得那么仔细, 一棵草苗也不放过. 在母 亲的身后, 很快就堆了一大堆嫩嫩的翠绿的猪草, 这些可都是 家里那两头嗷嗷待哺的小猪崽的口粮呢. 而我呢, 就坐在蚕豆 花丛中, 捧着一本残破的旧书, 如饥似渴地读. 微风扑面, 蚕 豆花的芬芳扑鼻而来, 偶尔有一只只蜜蜂嗡嗡飞来, 停在蚕豆 花上, 忙碌着采蜜, 斯情斯景, 和谐而安详, 平淡而幸福. 不 知不觉, 红日西坠, 母亲背着满满一背箩猪草, 我手里捧着一 把从地里刨起的野葱, 一前一后走在乡间的小路上, 这是多么 温暖幸福的时光啊, 注定要化作隽永的记忆, 永远铭刻在我内 心深处. 蚕豆花开, 乡愁袭来, 我就伫立在阳台上, 不知不觉间, 眼眶湿润了. 屈指一算, 我已有十余年没有看见过故乡的蚕豆 开花了, 留守在故乡的年过七旬的老母亲, 是不是还趁着天 晴, 到蚕豆地里扯猪草, 是不是常常站在村口等我回家. 苏东坡是宋代著名诗词家、 书画家、 美食家, 豪放派词人代表, 才高八斗, 学富五车, 机智幽默, 喜与诗词交友, 常占尽上风, 出尽风头. 然而在高 僧佛印面前却时常弄巧成拙, 反被戏弄. 有年春天, 苏东坡与佛印泛舟河上, 吟诗作对. 苏东坡看见有条狗在啃骨头, 于是计上心头, 欲作 弄佛印, 于是指指岸边狗, 颇为得意地吟道: 狗 啃河上 ( 和尚 ) 骨. 佛印自知东坡又在调侃自己, 于是把题有东坡诗词的扇子扔进河里, 回了句: 水流东坡诗 ( 尸). 两人对视, 大笑不已. 有一次, 苏东坡说: 古代诗人常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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