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 f19970615123fa | 2017-03-11 |
64 值年园地 今年是我们毕业
60 周年的大庆吉日, 我提笔撰文以表达对同学们的思念,怀念 我们
60 年来的难忘岁月.
我们
1950 年到清华,1953 年毕业. 三年间好似《西游记》中三藏的跟随,取 得了真经和 神号 ―― 清华毕业生 , 并将我一生的思想行为皆规范于其中. 毕业后的
60 年,大致分为三个阶段: 清华阶段、离校阶段、余热阶段. 清华阶段 从1953 年到
1976 年离开清华共
23 年,这是我经历的 而立 和 不惑 的 阶段.先说
1953 到1966 的前
13 年吧.
1953 年刚毕业时,记得给我的任务 是 送人 .就是帮分配到外地的同学买 票、打行李、送别.当大多数同学告别后, 才感形单影孤.今日我送人,明日谁送 我?问到电机系的杨秉寿老师,才知要我 留校,到电机教研组报到. 话说当年电机教研组, 是个教授云集、 人才济济的地方. 系主任章名涛教授坐镇, 教研组主任艾维超教授带队;
范崇武教 授、 陈克元教授讲主课;
陈汤铭讲师、朱 成功讲师、周汝璜讲师分别担当教学、实 验的关键环节.系秘书兼党总支书记的杨 秉寿返回教研组讲课.我和陈丕璋分到教 研组后, 陈丕璋是党小组长兼教研组秘书, 大家都忙于 全盘学苏 .我是排名最后 的小兵, 也是团小组长、 工会小组长、 《新 清华》通讯员、班主任、助教等等,职务 满身. 一年后,我补作了毕业设计,由章名 涛教授亲自指导.我不敢怠慢,光设计报 告就有
200 多页.其中专题由陈克元教授 指导,也写了好几十页,成为电机专业毕 业设计中最厚的一本,也是多年校庆展览 的排头本,很感惶恐,也深谢老师. 两年后,杨秉寿要去苏联留学,让我 接替他的课,使我紧张不堪.幸好艾维超 教授亲自辅导我,从备课写讲稿到试讲, 都手把手教.他丰富的教学经验和严格的 要求,至今难忘.例如教我: 物理概念 要讲透 ;
难点要慢,慢才能懂、懂才 是快 ;
重点要重复, 不厌其烦才能深刻, 一生难忘 .甚至黑板上书写的标题大小 有别;
主图和公式的位置要贯堂表示;
简明结论的交代要有主次;
讲课要像艺术 六十年来难忘的岁月 高子伟(1953 电机) 高子伟学长 2013年(下)
65 值年园地 一样对待. 当在一个上百坐位的大教室中 , 艾老师一个人坐着听我试讲,耳提面命, 回想起来不禁感激得想哭.1955 年高景 德留苏回国后,任科研处处长,但坚持在 教研组开课,并开展科研,并要我当科研 助手.他计划建立动态模拟实验室也就是 电力系统的物理模拟实验室,要我设计、 加工模拟电机、模拟变压器.他指导我收 集资料,查阅文献,设计、加工样机测试 并分析结果,最后写出论文等.这一整套 科学研究程序和他那有条不紊的思路和方 法,影响了我一辈子的科研征途,我毕生 难忘 , 至今感怀在心. 回看毕业后的前十年,在多位清华老 教授的教导下,逐步走上 而立 的境界, 应该说我是幸运的,是时代给了我机遇, 为我打下了扎实的专业基础. 这十年中,也有些难忘的趣事,不妨 一记.一件是我当上了电机系工会的文艺 委员.说实话,我唱歌走调,五音不全, 如何搞文艺呢?但当年周末常有舞会,我 就是放唱片的委员.有时还请来清华管弦 乐队助兴;
《步步高》、《金蛇狂舞》等 歌曲最受欢迎;
苏联的《莫斯科郊外的晚 上》,印尼的《星星索》等歌曲,至今我 还能哼哼几句, 都是那个岁月的美丽痕迹. 另一件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