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 xiaoshou 2018-06-21

2 . 然而,大多数关于民族关系的研究更趋向于把群体当作既定的,好象他们自从太古时代就是以现 在的形式存在的. 我不是说群体边界的变动性是什么新的 发现 :不是的.关键正在于边界变化的程度与重 要性普遍被贬低了.这不仅仅是一种纯粹经院意义上的问题.例如,人们怎样评估那些针对民族 冲突提出的同化主义者的解决方案 (这种解决办法隐含在一度非常时髦的词 建立民族国家 里) 的前景,这种解决方案没有系统理解在何种情况下群体会消除他们之间的界限. 我也不打算在这篇短文中纠正这个问题.我要做的仅在于确认一些边界变化的方向,确认一 些看来能影响那些方向的力量和其他可能伴随边界变化而产生的运动. 族群变动的种种 族群可能变大也可能变小,多少是排他的. 族群中的成员身份是一个社会定义的问题,是 成员自我定义和他群体定义的互动

3 .大多数群体边界都缓慢而静悄悄地改变,但有一些改变是 迅速的、特意的和明显的.当然,原因在于把民族和自愿归属区分开的关键特征.民族身份一般 是在出生时获得的.但这是一个程度的问题.首先,在或大或小的程度上,都有可能性改变个人 的身份.在某些情况下,语言的或宗教的转变足可以造成个人身份的改变,但在其他情况下,身 份的改变需要一代甚至几代人的通婚和繁衍才会实现.第二,集体行动,意味着群体行为和身份 认同的有意识的改变,可能会影响边界的转换,就像在 Chamba 城中的事例.因此,我们所处理 的问题是公认的共同的原因,而不是绝对的.对大多数群体而言,出生原则有虚构也有例外.这样,民族不同于自愿归属,不是因为二者是截然二分的,而是因为他们处于一个连续统一体的不 同位置上. 有这么多与民族的变化相关的过程,以至于确切详细地说明还存在疑问的现象变得非常重 要, 以把他们和其他的现象区别开来. 这里我们着重关注族群边界的变化, 这种改变不是个人的, 而是共同身份的改变.一个群体在成员身份判别标准方面可能变的或多或少是先赋的,可能或多 或少被涵化而去遵循他群体的规范,或多或少存在内在的凝聚力,也可能多少变的种族中心的或 敌视其他群体.虽然所有这些可能的变化都可以产生群体边界

4 的问题,但他们并不是完全相同

26 的事 5. 人们常常把边界扩张与收缩和先赋的等级社会里群体社会地位的改变相混淆.在印度,社会 地位通常和族群边界一块改变并被混淆.一个种姓等级里的一部分人可能发现他们比其他人更成 功,那么为了提高他们共同的地位,开始中断与其他成员的关系,这样原本是一个群体便产生出 两个群体.6 和分裂一样,联合也会在种姓等级体系中发生.一些以前分裂的等级会合并,这个 新的单位通常通过摒弃掉内部等级的特点而寻求向上的流动性 7.事实上,集体流动通常是合并 的一个动因,以期一个更大的单位会有更好的机会获得更高的仪式上和社会上的地位 8.有时当 边界改变与有意的阶级改变相联系时,这里注意,这两个过程中的任何一个对另一个都不是必需 的,这很重要. 正如我们已经暗示的,群体边界可能变宽也可能变窄.一些群体身份可能由于同化 (assimilation)而消失,这是一个消除一个群体和另一个群体间界限的过程.有两种主要的同化. 两个或更多的群体可能联合而形成一个更大的不同于其组成群体的新群体.我们把这叫做混合 (amalgamation) .在Chamba,Bramhmauris 人和他们的次群体--Gaddis 人,都是源于这样的过程 而组成的混合体.另外,一个群体可能会通过合并到另一个保留自我身份的群体里而失去他们的 身份.我们称为包含(incorporation) .在Chamba 的Bramhmauri 人中的婆罗门人(Bramhmans) 显然是处在以这样的方式被 Chamialis 人吸收的过程中. 分化(differentiation) 就是由于出现另外的群体而使边界变窄.一个群体可能分裂为它的 组成群体.显然,这是 分裂(division) .在Chamba,Bramhmauris 人正分裂为它的组成群体, 其中的 Gaddis 人又进一步分裂为更小的组成群体.另一方面,存在衍生(proliferation)的可能性: 即一个新的群体产生,而产生这个群体的 父母群体 (或群体)不会失去它的(他们的)原有 身份.在Chamba 中没有这样的例子,但是这种现象到处可见.在特定的西印度的奴隶制社会, 白人 和 黑人 (他们自己本身是混合体)通过繁衍产生了分立的 黑白混血 或 棕色 群体.9 在同时代的南斯拉夫的波斯尼亚,据说正在出现一个叫 穆斯林 的族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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