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 捷安特680 2019-01-03

7 岁进入苏州景海女子师范学校读一 年级,同时开始学习英语.她的父亲赵紫宸早年留学美国, 同时具有深厚的中国传统文化修养.他亲自教女儿吟诵 《唐 诗三百首》 和 《古文观止》 .1928 年,16 岁的赵萝蕤升入燕 京大学中文系.18岁改学英国文学,拓宽视野.她喜欢英国 小说,从父亲的藏书中选读了狄更斯、萨克雷、哈代的小 说,家里没有的就到图书馆借阅.上研究生时期,她听了吴 宓、叶公超和温德老师的文学课,还与田德望一起听了吴可 读讲授的英意对照的但丁 《神曲》 课.1944年,因丈夫陈梦 家应邀到芝加哥东方学院教授古文字学,赵萝蕤获得了到芝 加哥大学学习英语的机会.赵萝蕤认为那是她一生中最重要 的 4年,因为上世纪 40年代恰逢芝加哥大学英语系的全盛时 代,云集着众多国际著名学者.当时芝加哥大学是美国最早 开设美国文学课的大学,赵萝蕤留学第

4 年的时候,决定专 修美国文学,并对小说家亨利 ・ 詹姆斯感兴趣,几乎读完了 他的全部作品. 两种语言的较高水平 对从事翻译工作的人非常重要, 特别是主张直译法的译者.赵萝蕤认为有不少作品是可以采 用直译法的, 但要绝对服从每一种语言自身的特点和规律. 避免直译法沦为僵硬的对照译法, 关键在于译者驾御句法的 能力是否灵活, 是否传神.比如, 对照 《荒原》 英文原诗开篇的 7行, 赵先生1936年的译文如下: 原文: April is the cruellest month, breeding Lilacs out of the dead land, mixing Memory and desire, stirring Dull roots with spring rain. Winter kept us warm, covering Earth in forgetful snow, feeding A little life with dried tubers. 译文: 四月天最是残忍, 它在 荒地上生丁香, 掺合着 回忆和欲望, 让春雨 挑拨呆钝的树根. 冬天保我们温暖, 大地 给健忘的雪覆盖着, 又叫 干了的老根得一点生命. 这段开篇诗行是诗人对极度空虚、 贫乏、 枯涩、 迷惘的西 方社会现代荒原的形象描写.现代人已经听不见春天树上鸟 儿的歌声, 也看不到那 通宵睁开睡眼 的小鸟.往日的 丝丝 茎络 变成了如今 呆钝 的 老根 , 没有春的气息, 只剩下 一 点生命 .现代荒原上的人们似乎经历了一个懒洋洋的、 不情 愿的、 甚至是愤懑不平的苏醒过程.赵萝蕤先生在

1940 年5月14日的 《时事新报》 上发表过一篇题为 《艾略特与 〈荒原〉 》 的 文章, 讨论了她如何努力做到让译文传达原诗的 情致 、 境界 和 节奏 : 这一节自第一到第四行都是很慢的, 和残忍的四月天同 一情致.

一、

二、 三行都在一句初开之时断句, 更使这四句的 节奏迟缓起来, 在原诗亦然.可是第五行 冬天保我们温暖 是一口气说的, 有些受歌的陶醉太深的人也许爱在 天 字之 下略顿一下, 但是按照说话的口气, 却是七个字接连而下的, 和原文相似 (Winter kept us warm) , 是一气呵成的句子, 在一 至七行中是一点生命力, 有了这一点急促琐屑, 六与七行才不 至疲弱而嘶哑. 赵萝蕤的评论至少说明了三个问题.首先, 她注意到诗 人在前

4 行中用 断句 来达到 节奏迟缓 的艺术效果, 其译 诗的句法与原诗完全对称;

其次, 她注意到了原诗前

3 行的弱 韵结尾, 而且是一连三次连续使用动词分词形式的弱韵结 尾.虽然弱韵结尾不容易译成汉语, 但赵萝蕤用了 生 、 掺合 和 挑拨 三个及物动词来翻译原诗中 breeding 、 mixing 和 stirring 三个及物动词,而且做到了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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