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 Mckel0ve 2019-05-19

「麻木」的父母都已经老了,要照顾,要 养;

「麻木」的姐姐、弟弟还要他照顾, 「麻木」的一份工资与在外面打工的钱已经不 够家中日常的开销,他只好到我在云南承包工 程的朋友那里去打工,挣稍微多一点的钱,以 养家b口. 「麻木」到云南去的前一天晚上,又请 我喝酒.酒喝到差不多后,他对我说: 「唉,要是在家里能挣多一点的钱,谁愿 意跑这麽远去干活挣钱.继刚,你到时候 有空,一定要去云南看我.」这一次,我 又看到「麻木」眼睛闪烁的泪花.快乐的 「麻木」怎麽啦?笑口常开的「麻木」 啦?「麻木」也是近50岁的人啦,生活竟 然逼得近50岁的「麻木」远走他乡,外出 打工,一年只能回来一次.我心里辛酸极 了. 我当时并没有答应下来.但我 心里想,我要有空,一定要去云南看他?? 种种花,种种菜,是爸妈最爱的事 业. 如今,有一点地,有一点闲,就是 个成功人士了.要这麽算,我们村里 个个都很成功,我爸我妈也可以算. 爸妈说看 自己的地里长出绿绿的 植物就满心欢喜,最爱种很快看得到 花开的花草树木,和很快可以入锅上 桌的青 翠碧的蔬菜. 我们家院子里从没有闲 的地,哪 怕是手帕那麽点大的空间,妈妈也能 安排上一棵晾杆花,嫩绿的枝干如一 架小号的花梯,深玫红的花朵沿梯而 上,坐满每一级阶梯,也坐满每一阵 忽然而至的凉风.偶有蝴蝶路过,双 双对对的绕 花儿上下翻飞,那个欢 乐啊,空气里也有了微笑的涟漪. 那天爸爸兴冲冲地新砌了一长条花 槽,打算种几棵花期有二百八十多天 的月季,说这样几乎整年都会有花陪 了.因为花秧还得等几天才来,花槽 就暂时等 .妈妈不知啥时就悄悄地 撒下了一把苋菜籽,谁也没告诉.可 是菜籽憋不住呀,没几天,花槽里就 长出了米粒大的苋菜苗,又过了几 天,满花槽都是熙熙攘攘的苋菜了, 那样的生长虽不出声,却分明嚷嚷得 几乎全村都知道了.那汤勺大小的叶 片里好似住 一汪绿绿的水,那个嫩 呀,都舍不得拿手指去碰,怕碰了它 会扭 小腰哎呦叫疼.这时候的妈妈 呀早晚提 一木桶水一瓢一瓢地喂水 的样子,就好像不止是我们兄妹仨的 娘了,也是那些苋菜苗的娘了. 那占了花槽的苋菜苗,刚长成豆蔻 模样,那月季花秧就来了,只好把地 盘还回去了.拔苋菜时,本以为妈妈 会不忍,谁知她却没有一点难过,乐 呵呵地眼看 花槽里眨眼间改朝换代 了,还说是种什麽都好,只要种 就好.在妈妈的眼里,玫瑰和苋菜并没 有什麽区别,好看的和好吃的都一样 贵重. 都说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妈妈的种 菜和爸爸的种花得的是赏心悦目,是 浪漫知足,更是懂得安静地欣赏天地 大美和真爱的平常心. 种花种菜,种简单的喜欢,种悲悯 的情怀,种爱. 早上出门登山,走在我前面的一个老头把收音机的音量 开得很大,播的是一段媒体对民营企业家刘永好的访谈. 刘永好在谈及当初创业的艰难时,为了迎合当今的流行语 境,自嘲地说「当年我就是个老潘俊 .到这一句,我没 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如果要追溯「潘俊沟钠鹪,可以从《三国志》里找到 源头.东汉末,益州牧刘璋与刘备会面,刘备见刘璋的随 从张裕多须,就编了一个故事嘲笑他,说:「我早年住在 涿县,当地特别多姓毛的人,东南西北都是,县令说,这 不就是『诸毛绕涿居乎』?」这是一个很恶俗的玩笑. 「涿」在当时的土语里是暗指男子的性器,刘备是藉此嘲笑 张裕的身份卑微,脸上的胡须,就像阴毛簇拥 性器一 样.这与当今以「潘俊棺魑撞慊,借指那些缺乏社 会资源,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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