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DF《锡器和打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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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日 星期日 主编: 南航 版式: 程镳 组版: 文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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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 o m 民间 记忆工艺杨崇演/文 萧云集/摄 乡村里很少有围墙,乡村里 有的是篱笆.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 山 ,篱笆是生长在陶渊明的诗 里的;

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 好汉三个帮 ,篱笆是流传于乡 亲们的口头禅里的;

只有那篱 笆墙,影子还那么长…… 篱笆 抑或早已镌刻在人们的心里了. 过去,温州乡村农户的房前 屋后大都有一小块空地,用来种 些青菜、茄子、丝瓜、豇豆和葱 韭大蒜等蔬菜,同时家里又养了 猪啊鸡啊什么的.所以,用篱笆 作 围墙 防止那些猪仔鸡们偷 食,是最好不过了.至于鸟雀, 就交给稻草人吧! 扎篱笆, 多择在春暖花开之 际.其实, 早在春寒料峭的时候, 就 已经准备好物什了, 尤其是草绳. 筑扎篱笆的工序说简单也简单, 说 复杂也复杂――把树枝、柴棍、 柳条……拿在手的,往地里一 戳,齐刷刷地站成一排,再用两 道竹片从内外两边,把小木桩或 小木棒紧紧夹住,大人在这边, 孩子在另一边,草绳挨次逐一绕 过,一片菜地就被密实地围起来 了.从此,篱笆墙内的蔬菜瓜豆 们以土地为眠床,以天空为屋 顶,安逸地吸收着阳光雨露,兀 自蓬勃生长. 篱笆一般高与胸齐,其疏密 以鸡鸭猪狗不可出入为度.篱笆墙 内的天地虽小,往往只有三四十个 平方米左右,却被安排得井然有 序.点几棵葵,撒几窝豆,种些 丝瓜、白菜、蔷薇、喇叭花…… 一阵春风一阵雨,藤呀蔓的,不 约而同地从土里出来,它们找上 篱笆,各露其性,各展其色.一 时间,藤缠蔓绕,绿意葱茏,热 热闹闹地盎然了一个春秋又一个 春秋. 篱笆编织得美则美矣,倘缺 乏花卉攀附和蜂蝶点缀,无疑会 显得很单调很平淡.这时,喇叭 花在风中摇曳着、婆娑着闪现 了,煞是艳丽.紫的,红的,白的,向着蔬菜瓜豆,向着路边行 人,向着柔和天空,吹着迷人小 号――喇叭花.它的知音闻声来 了,那不是蝴蝶、蜜蜂、蜻蜓 吗?那不是小猫吗?那不是小孩 吗?孩童们屏住呼吸,食指与拇 指张成鸭嘴状悄悄地伸向蝴蝶、 蜻蜓.得手的,欢呼雀跃,大肆 渲染;

失手的,大声叹息,从头 再来! 再结实的篱笆也有破损的时 候.万一有淘气的鸡崽、鸭崽钻 进菜地,男人们一般并不急着去 赶,大度地且让它们解馋、开荤.因为爬满篱笆墙的瓜豆,一 旦结果就没完没了,而家里面也 就那么几个人,吃得了吗?倒是 常听女人们在一旁一顿责怪和数 落: 还不修篱笆,菜都被鸡吃 光了! 篱笆隔开的是打野食的家 畜,但怎能 隔 得住邻里亲 情、温情、乡情的流淌呢? !篱 内的蔬菜瓜豆有先后成熟之别, 哪家丝瓜可摘了,谁家的豇豆先 熟了,隔着篱笆喊一声,递来传 去,互补着、丰硕着各家的 菜 篮子 .餐桌上的蔬菜瓜豆就更 没有界线了.你盛给我,我盛给 你,今天递过来一碟豆角,明天 送过去一碗茄子,东家碟换碗, 西家碗换碟.若突逢大雨,看篱 笆上晒的衣物被淋,邻居就主动 帮收,而茶余饭后,还会聚在某 一家篱笆前唠嗑,兴味盎然地谈 古论今,聊聊家长里短,以至夜 幕四合都不舍散开. 如今,鸡改成圈养了,蔬菜 住进大棚了,篱笆墙呢?被砖墙 替代了.即便有残存的,也歪歪 斜斜了.但在过去,它却是勾勒 乡村记忆必不可少的事物.篱笆 墙迷人的色彩给菜园增添了无限 生机,给乡亲们带来酽酽乡风和 情愫,以其特有的农耕文化的影 子,存有了乡村最原生态的韵 味. 篱笆墙的影子 张永坝 文/摄 日前,老伴的二哥送我一本 新出版的 《大荆镇志》 ,我翻看 了 经济篇 中的 蔬菜生产 、 名优土特产 ,竟没有提 及红花芋.而其实,大荆红花芋 与瓯柑、瓯江仔鲚、茶山杨梅、 沙岗粉干、泰顺三杯香、马站四 季柚等,都是温州土特产. 大荆是位于雁荡山东北角的 一个古镇,是乐清市最北边的最 大集镇.自古以来,每逢农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