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 阿拉蕾 2019-07-04

而且今天的新楼址已非画中 依山 临江 的形势,完全不能实现画中楼阁的 布局方式了.因此我们放弃了以宋楼为原 清・同治黄鹤楼(1868―1884)照片 宋・界画《黄鹤楼》图(根据原画照片描绘)

160 以清代黄鹤楼为原型的新楼方案,湖北省 政府

1980 年批准实施 型的设想. 武汉民众最熟悉的是建于同治七年 (1868 年)、毁于光绪十年(1884 年)的 清末最后一座黄鹤楼.它的形象有历史老 照片传世, 并被广泛用作商品广告和商标, 可以说妇孺皆知.特别需要指出,有充分 的历史资料证明,自清代始

300 年来所建 的黄鹤楼都采用了与同治楼一样的建筑形 式(高三层, 直楼 式的塔式楼阁). 因此,以清代黄鹤楼作为设计原型是最合 适的了.它的塔式体形也特别适合新的楼 址较为狭窄的山地地形 ( 见下图 ). 有人担心同治楼的所谓 政治问题 ;

其实既使同治楼真有 政治问题 ,我们 也不会有什么 问题 .因为我们的设计 并不是以恢复同治楼为目的,我们设计的 新楼形象会与同治楼有很大的区别,我继承 的只是以同治楼为代表的清楼的普遍特征. 由于设计思想明确,所以新方案很快 在一个月内完成了(1979 年3月). 新方案上报省里后,有很长一段时间 没有消息,后来才知道是等待合适的时机 向国家建委正式提出送审.当时, 文革 刚刚结束,国家和地方的经济都很困难, 省里把黄鹤楼工程上报给国家建委的目的, 除了想获得技术上的帮助,最主要是想争 取国家的财政拨款.

1979 年12 月初,我和黄鹤楼筹建办 公室的负责人等,带着省委的上报文件和 设计图(我的 补充方案 和新方案一并 报上)来到国家建委.设计局为我们组织 了三场座谈会,邀请了国内著名建筑师和 其他专家(如张D、戴念慈、王华彬、单 士元等)给我们的方案提意见.意见主要 集中在总图布置方面,而对两个方案如何 选择,大家都讳莫如深,就是不表态.设 计局的目的也很清楚,就是不想承担审查 的责任,极力回避财政拨款的问题.最后 会议没有结论,也没有批文,只给了一个 会议纪要.

1980 年2月26 日,省里召开了最后 一次方案审查会.省长主持会议,他在会 上说: 黄鹤楼方案老是定不下来,只好 我们来定了,有什么办法呢!我看这个方 案(指'

新方案'

)好,不要再讨论了. 会议最后,省长还不无担心地问了我一句: 将来房子盖起来, 有没有你画的好看? 我赶紧回答说: 中国的古建筑有很多精 彩的细部,我的透视图太小,画不出来.将 来房子盖起来肯定比图上画的还要好看. 至此,从1978 年夏开始,到1980 年2月为止,历时一年七个月的方案设计工 作,终于画上了句号. 方案设计的完成仅仅是黄鹤楼重建的 开始,施工图设计对我是更大的考验.黄 鹤楼是千古名楼,又是国内第一次修建的 大型仿古建筑,我所遭遇的困难和承受的 压力是可以想见的. 老实讲,我自己清楚:我并非黄鹤楼 设计的最佳人选. 我年轻 (按当时的标准,

161 40 岁显得 太嫩 ),名不见经传,缺少 工程经验( 文革 中大部分时间是在 学 习班 里度过的),没有高级职称,更未 担任过技术领导;

尤其是,我的专业背景 为普通的建筑学本科, 而非古代建筑研究, 这些都是我的弱项.难怪在市里召开的第 一次黄鹤楼工程协调会上,主管该项工程 的副市长当众质疑我: 你能把黄鹤楼搞 好吗? 我站起来大声回答: 搞不好黄 鹤楼, 我去跳长江! 一语既出, 四座皆惊. 这个场面后来被媒体广为报道,传为 佳话 .后来我与这位副市长在黄鹤楼工程 建设上互相配合,成了十几年的好朋友. 当年,我之所以有这个底气,源于以 下的优势:我毕业于六年制的清华大学建 筑系,所受的教育与训练,使我对自己的 理论素养和基本功抱有充分的信心.梁思 成先生的学术思想和培养出的学风,使我 在继承中国传统建筑文化的问题上,有一 种使命感.在近两年方案设计过程中,我 学习并掌握了黄鹤楼的历史文化知识,积 累了许多中国古代建筑实例资料,使我在 设计创作中能很快进入角色.我相信,有 了这些基础,只要自己努力学习是可以把 黄鹤楼设计搞好的. 为了能胜任这项任务,我抓紧一切机 会 恶补 古建筑知识,特别是 文革 结束后,母校建筑历史教研室编辑出版的 六辑《建筑历史论文集》,成了我活学活 用的教材. 我还遍访名师,请求他们指点.东南 大学童老先生指导我: 重建黄鹤楼既 然不是古建筑复原, 就不必死扣传统做法, 关键看大轮廓、大气势.我看你这个方案 可以交差了,与清式黄鹤楼差不多,老百 姓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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