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 jingluoshutong | 2019-07-05 |
我们是于 #$%# 年成婚的,我在求 婚之日答应她,两年内必去她的家乡瑞 典看她的父母.我们定于 #$%&
年!月北欧天气最好的一月去瑞典,我还记得 自己于 '
$() 年初来美国留学乘船 '
) 天 的船上乐趣.飞机尚未通航,乘坐老式 飞机自上海至旧金山需时 ( 天,中途还要在关岛、火 努鲁鲁等处停留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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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我们特别叮嘱旅行社, 单程飞瑞,回来必须乘坐当时瑞典著名的 *+, -./01 豪华邮船.旅行社讨颐桥缙椒苫恍 ) 小时,回途邮船却要 $ 天,问我们会不会在船上长 途感到无聊.我们倒反而愿意多花一些时间在船上享 受闲暇的奢华乐趣. 在瑞典时,我们与亲友参加了一个旅行团去西柏 林游玩.那时尚是美苏冷战剧烈时期,我们觉得西柏 林犹如任何一个欧美奢华城市,青年男女衣饰入时, 坐在露天咖啡座饮酒喝咖啡,观看行人群中的美丽少 女.我与蓓琪生厌,乃向旅行团主持人建议前往东柏 林一游,去看看苏联阵营统治下的城市是怎样情况.
2 世纪中叶,冷战剧烈之际,我以为去东柏林可以 长长我的知识,满足我的好奇心.果然,乘了游览车,一进隔离东西柏林的 城墙,情况大变,路上行人衣着褴褛, 街道冷清,没有咖啡座或时髦男女.游 东柏林不是为了取乐,只是为了好奇, 我个人则是特别要体验那里的气氛,看了非常丧气, 更想念自己的祖国. 今日东西柏林、东西德国的合并,还有东德出 身的德国女总理默克尔,当然已使德国步入正轨. 不过我始终不能忘记的是东柏林之游带给我们的那 一场虚惊. 我们初入东柏林境内时,全副武装穿了黑色制 服、黑色长靴的守卫一开口就令我想到电影中的纳 粹盖世太保,厉声要我们取出护照盖入境图章,我 们战战兢兢地将护照奉上, 对方挥手让我们入境.这 个印象令我难忘,不料这样一颗图章到了我们在哥本 哈根乘船回纽约时,竟演变成一场与轮船公司管事人 争辩的不快经历.这位身材矮小丹麦口音的当事人员 在我们上船登记时,一看护照就说: 你可上船, 她不 可! 我问为什么? 他说: 你是美国护照. 她是瑞典护 照, 打了东柏林入境之印, 即使有了绿卡, 美国移民局 也不准入境. 他又解释说, 不然美方会命她坐原船回 来, 轮船公司须要负担. 他劝我们赶快去当地美国领 事馆求援. 那天恰逢星期六,领事馆休息.我们驱车前往, 一位管门的美军守卫听了我们的解释,说他可以请一 位周末值班的领事前来帮助办事.美军毫无傲气,那 位年轻女领事立刻驱车来领事馆,邀我们入内.她听 完细节后,写了一份公文,替我们向移民局解释,说 明我妻的绿卡没有问题,并称美国游客前往东柏林观 光乃是常事,轮船公司那人太过大惊小怪.公事办完 后,我们与女领事闲谈,她说进入外交工作,必须在 国务院受训练,我问她是哪年受的训,与她同时受训 练的一班中,恰好有一位是我在密苏里大学的同学. 我们相谈更欢.她劝我们不要担心.持了这封美国领 事的信,轮船公司果然准许我们上船,我们在船上过 了几天舒适的生活. 令我们惊奇的是:一进美国码头关口,海关人 员立即表示欢迎我们回来,那位女领事的信根本不 必要. 为什么不让它自然地飘落 吴非读欧 ・ 亨利的 《最后的常春藤叶》 , 会想起 小时候, 在操场上数树叶的情景: 高高的白杨 树上, 摇动着最后几片叶子, 树后面是深秋的 天蓝, 大雁早就排着队往南去了.冬天, 我们 上学放学,还能看到那几片在寒风中抖动着 的叶子, 不知道它会不会在夜间落下来, 我希 望它们还能在那里. 我和小伙伴们那样想, 不 是想要颠覆 《自然》 课本上的知识, 现在想来, 可能仅仅是一种寄托.直到上中学, 看到 《最 后的常春藤叶》 , 才明白那是人之常情. 深秋和初冬, 见片片枯叶飘落, 和 春天绿了人间一样,让我生出对万物 的崇敬, 感受生命之美.银杏落叶时, 一地静穆的明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