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 lqwzrs | 2019-07-09 |
14 个部门需要资金,而我们希望能源部可以加以 整合,使得所有的部门都可以分享经费.这将提 供更大的弹性和机动性,当有新的构想形成时, 他们可以利用少许的资金尽快开始计画,而不是 写一份计画书,并等待经费的到来.在大学里面, 通常你如果有一个新的构想,但你却是在一个小 的实验室里面,你可能必须写一份计画书并花一 到两年才能得到经费,所以我在尽我所能尝试说 服能源部提供类似的半整合型计画. 主持人:你能预测台湾―韩国统合训练的基因体计画 的成效会显现在某一个国家或是会变的越来越国 际化呢? 朱:不.这个生物体构想并不是要形成一个有数百个 合作者的大组织,生物体的构想是让它更像贝尔 实验室,有足够多的人,但却不是一个的大组织. 人们会自然而然的亲近并且跨领域,因此选择在 这栋建筑的人们必须有互动的观念.学者分为两 种,第一种非常优秀的学者只想钻研某些学问, 不愿与他人有所交流,另外一种却乐於交流讨论 新点子,而我们需要的是后面这一种人,非常庆 幸地在我们这栋建筑物里大多是这一类的人.如 果我们只能找到少数这种优秀的人那就非常不幸 了.这是生物体计画的缘由,我们并不想要像高 能物理实验那样,在一个方向上投入大量的人 力,在不同阶段的实验,有数以百计甚至上千的 研究者在进行同样的一个实验,而每个人只做一 小部分.这不是我们想要的,我们要处理的能源 问题,是小团一起合作,持续地一起讨论,像 贝尔实验室在做电晶体时那样,他们并不需要大 量的人力,他们心里怀著相同的目标做不同的计 画,这比较像我想要的模式. 主持人:你能不能帮我们更新一下 Bio-X 的目前状 况?在台湾的人并不熟悉 Bio-X. 朱:嗯,目前的建筑物已经完成,也还有一些空间. 我们试著将其中 30%的人员,以新的科系例如能 源、生物科学、物理科学、生物工程和医学领域 的人员来填补.目前大约有
40 个主要计画主持 人,其中最大的团大约有
20 人,而我也拥有其 中一个最大的团.但是受限於空间,有些有大 团的教授无法将他们的团全数移入.基本 上,这个计画的构想是希望有在计算机科学、生 物晶片、物理、化学、细胞生物学等专家,共同 讨论以利研究发展.这是一个实验,所以我们无 法明确知道这个构想是否可以让我们创造出过去 无法发生的事情.人们持续要求我们回答一些问 卷,例如询问我们自从加入 Bio-X 并成为其中的 成员之后,我们与什麽样的人共同合作,这些合 作是否已经开始了之类的问题.虽然我们已经运 作了一年半,的确有某部份的合作,但并不深入, 例如我们拥有一位外部的神经学系的合作者,他 并不是 Bio-X 实验室的一员,我们共同合作一个 基因遗传的计画,现在这个计画已经扩大,但就 像我说的他并不属於 Bio-X 内部的人员. 主持人:台湾在生物、化学、物理上大多数的计画是 沿用传统的方式,而非以一个国际交流平台,而 且壁垒鲜明,目前 Stanford 的计画为何?你在提升 混合式教育的角色为何? 物理双月刊(廿七卷六期)2005 年12 月832 朱:这在计画里是最后一项.有两种训练模式,一种 是传统大学生/研究生形式的训练,另外一种便是 从事研究工作.大学生的训练仍然非常的传统, 人们常常讨论主修要转向 Super-Bio-X,但这必须 花费非常多的精力,实际上要花到五年以上的时 间来完成,其中并没有任何一本通用教科书,所 以必须重读整个课程.此时并没有一样东西是完 成的.经常会出现一些大学生/毕业生的进阶课 程,我称之为选项课程,这些特定的专业课程像 是生物-物理或是分子力学,但这些课程会基於各 个授课者的个人专长来拟定,这些教授可以用课 程来强化学生的知识基础,并同时达到被要求的 上课时数,我们不主张他们去教如同核心材料般 要求的大量学生人数,当然总是会有核心课程特 别用来教授这些核心材料,但是许多人并不应该 上生物-化学这一类的课程,他们应该选修一些与 力学系统有关的课程.真正困难的是让这些初入 生物学领域的人,尝试用数学方法处理解决问 题,这对他们而言是一个非常大的阻碍.一些人 学习生物学正是因为他们对於数学有一些恐惧. 也许他们在高中时期数学不错,但在大学时代他 们修的课不多而且只上生物相关的学科.之后, 在这里研究所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