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 lqwzrs | 2018-08-23 |
如果没有长远的 学科目标,研究的学科方向便不明晰.这个 话题延伸到学术领域,往往表现为研究人员 对研究课题的争论.当时所里科研民主气氛 很好,我印象最深的是朱葆琳和卢佩章同志 关于色谱研究的争论.他们从实验室争到回 宿舍的路上,从白天争论到深夜.据说有一 天晚上
10 点多, 他俩还在宿舍窗外争论.以 至于有人半开玩笑地跟我说,这影响了他们 的休息.但他俩没有因争论而伤感情. 这个话题自然也是张大煜同志经常和我 谈起的, 我请教过朱葆琳、 张存浩、 萧光琰、 郭和夫等人. 记得朱葆琳曾给我阐述科学和技术的问 题.他说有些成果只能算是技术问题,而不 是科学问题.这里不存在科学和技术谁高谁 低的问题,都是重要的.为了说明研究成果 的区别,中国科学院金属研究所时任所长李 熏同志曾半开玩笑地说:我的研究成果装在 两个口袋里, 如果是同行, 懂得科研的人, 我 给他看一个口袋;
如果是主管生产工作, 关 心当前经济建设的人,我给他看另一个口袋 里的成果.我意识到这是基础研究、理论研 究和应用研究的问题,也是石油所需要解决 的问题.改名字是定方向的大问题,除了在 日常讨论中涉及外,学术委员会也多次论 及.学委会的民主气氛在这个问题上有充分 的体现.当时有两个代表性的人物: 张存浩, 人们戏称为 张冒进 ;
陶愉生, 人们戏称为 陶保守 . (实际上张存浩也不是冒进, 陶愉 生也不是保守,只不过他俩的意见有分歧而 已.) 他俩在学委会的讨论中, 经常发表针锋 相对的意见, 激烈地争论, 友好的结束. 为了解决涉及研究所前途的、出成果出 人才的大问题,1962 年在青岛举行会议期间,应该说除了讨论学科方向外,还议论到 人才培养问题.张大煜、朱葆琳同志在日常 谈论中经常提到何国钟、 丁景群、 袁权等人, 认为他们是一批有科学素质的青年.虽然没 有明文规定,实际上是作为重点培养对象对 待的.青岛的会议为大化所的发展,起了打 基础的作用. 大连化物所几十年来在出成果出人才方 面取得的巨大成就,不是哪一件事、哪一个 人的功劳,而是全所人员共同努力的结果. 大连化物所的目标是向世界一流研究所迈 进, 我深信, 在已有的工作基础上, 继承良好 的学术民主、学术争鸣的传统,保持党组织 和科研人员的良好关系,坚持出成果,出人 才的大方向, 一定能够取得更辉煌的成就. 作者简介: 白介夫(1921.01―2013.04.04) , 男,1957 年4月至
1964 年8月在大连化学物理 研究所工作, 北京市第
六、 七届政协主席, 曾 任大连化学物理研究所党委书记、副所长, 北京市副市长等职. 难忘的八年 白介夫 创新篇 近期, 翟天临事件仍在发酵, 不知 知网 为何物的他不仅牵出国内艺人论文造假的问 题, 也让此前涉嫌学术资源垄断的中国知网 (以 下简称知网) 再次陷入争议. 知网, 这个中国最大 的学术电子资源集成商,因强势提高服务价格, 已多次遭到来自各方尤其是学界的质疑. 鉴于学术数据库的特殊性, 其对权威学术 资源的版权垄断具有一定合理性.事实上, 类 似的涨价行为及其引发的争议在国外学术数 据运营商身上也时有发生. 然而有学者指出, 这种看似合理的 垄断 权 容易被滥用, 当学术数据库不再把版权保 护作为激励创新的催化剂, 而是将其当作攫取 高额利润的手段时, 其行为便涉嫌违法了 . 他们越来越霸道了 不同于国内期刊出版社, 几大国际出版社因 财力雄厚,不仅出版期刊杂志,还运营数据库. 国内期刊由于出版单位小、 散、 弱, 不仅出版技 术相对落后, 也缺乏运营数据库的能力. 中华医 学会杂志社社长姜永茂告诉 《中国科学报》 . 但出于生存需要, 国内期刊也希望借助在 线学术入口扩大自身影响力, 其通常做法是以 低廉的价格将数字出版权转让给数据运营商. 我国学术数据库运营商扮演着信息中介的 角色, 提供的增值服务有限. 中科院―马普学会 计算生物研究所生物医学大数据中心副主任张 国庆研究员在接受 《中国科学报》 采访时表示. 知网也扮演着这样的角色.知网始建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