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DF《SOCIOLOGY OF ETHNICITY》

中央不应有废除、改变或重新规定联邦的地区单位的法律权力.由于这些缺 陷,精确地说,俄罗斯可以更适宜地被看作一个高度中央集权的联邦制. 无论如何,问题不仅仅在于俄罗斯的制度结构、程序和协议是否充分证实一种联邦制的民 主的身份.如同其他地方的经验所显示的那样,联邦作为可以成功运行的统治的特殊组织形式, 要求一套社会所持有的价值和信仰,其前提是理解差异中的统一是联邦制最好的反映.这是谈到

1 本文原载于《Ethnic and Racial Studies》 ,Volume 19,Number

2 (April 1996),第391-410 页.

2 联邦主义或联邦社会经常提及的内容.换而言之,联邦制要容忍,也要求对联邦理念作出社会承 诺,在这种理念中,地方特征要同时被维持在国家与地方范围内.如博杰斯(Burgess)指出的: 联邦制的天赋在于其能够无限地适应与调和竞争中的、有时是冲突中的在一个国家内带有 政治突出点的异质组合.宽容、尊敬、妥协、讨价还价和相互再认识是它的秘诀,而 联盟 与 自治 并存是它的秉性. 验证基于 控制与平衡 的俄罗斯联邦理念的虚弱性是这样一个问题:不管在中央还是地 方,多数主义民主只有微弱的发展机会.如最近总统工作文件就俄罗斯地区问题直陈到: 俄罗 斯需要创造一种能够坚持和刺激民主进程的环境,一种面向整个俄罗斯社会的民主学校. 本文分为三部分.第一部分探讨了前苏联俄罗斯的联邦化,特别指出最初基于向民族共和 国妥协建立联邦所产生的问题.第二部分认识和分析了与民主化和市场化同时开始进行的联邦国 家建设所引发的紧张关系的主要领域.第三部分在资源动员理论的分析框架中认识联邦走向分裂 主义的民族主义的前景. 从适应到边缘化 对联邦制的支持进展微弱,更多地归因于联邦主义的概念还象是民族共和国与苏联统治的 那种受到蔑视的结合.如同前自治共和国一般被看作 苏维埃联邦主义的门面 一样,俄罗斯当 前民族共和国的人民只被赋予了在他们地区事务上很少的自治权,甚至远不及前苏联加盟共和国 乌克兰、亚美尼亚或摩尔多瓦.在一些方面自治共和国更与 内部殖民地 的特征相似. 首先,作为自治共和国,在行政和文化事务上他们仅被给予有限的区域自治;

当地的党和 国家机器, 俄罗斯人所占成分不定, 只对中央的利益负责. 当地的文化与语言权利受到严重限制, 远超过加盟共和国,民族教育广泛地使用俄语.总之,民族共和国被施以广泛的政治与文化的俄 罗斯化:在苏联解体前夕,将近一半的卡累利阿人和四分之一的科密人,乌德穆特人,马利人 (Mari) ,卡拉什人(Karachis)和切尔克斯人象讲母语那样讲俄语. 其次,他们的经济停留在初级资源基地和核心依赖的状态.地区过度专业化的特点是与当 地初级资源开发联系在一起的,这构成了当地区域经济的性质并造成远比加盟共和国程度严重的 受到限制的和依赖性的开发.与经济殖民主义的形式对比,其结果是为了中央决定优先考虑的经 济利益,民族共和国的资源被严重开发,通常还伴有远期的地方环境后果. 第三,作为这种地区生产的专业形式的后果, 受到限制的社会分层 在多数民族共和 国刻下了烙印,在这种分层中土著人口大多集中在初级经济活动中,只有少量的土著人城市中产 阶级. 更专业的城市岗位倾向于由俄罗斯移民填充, 移民的过程成为当地自然资源开发的一部分. 因此,在每个民族共和国内,都存在着一种种族劳动分工,土著人口大多留在初级经济部门,反 之俄罗斯人更可能在城市里的专业管理、技术和行政岗位上出现.结果是忽略中央对生活水平地 区平等的承诺, 地区间的差别持续了下来, 一些苏联最低生活水平标准来自民族共和国. 实际上, 大大低于全国平均收入水平的现象仍在车臣、楚瓦什、印古什、北奥塞提、达吉斯坦、卡巴尔达 -巴尔卡尔、马里-埃(Mari-EL) 、摩尔多维亚和卡尔梅克持续着. 在俄罗斯向国家地位过渡的时期(1990-1991) ,一个更加民主化的联邦,重新调整中央和 民族共和国关系的重要基础,被它的国家建设者们耽误了.对于俄罗斯首任总统,鲍里斯・叶利 钦来说,这样一个再次任命的联邦职位有许多吸引力.首先,在支持俄民族共和国自治要求上, 叶利钦看到加强自己权力基础并逐渐削弱苏联总统戈尔巴乔夫的位置的办法.于是叶利钦公开鼓 励俄罗斯自己的民族共和国声明他们作为政治实体拥有更大的政治权力.作为回报,一些民族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