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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Gt. Brit. Colonial Office, Hong Kong,
15 April
1843 (C.O. 129/10, pp. 356C60), Pottinger to A. R. Johnston, Richard Woosnam, et al. 详见下文讨论.又参殖民地公署 (Colonial Office) 档案编号C.O. 129及外交部 (Foreign Office) F.O. 的密函.
10 Geoffrey Cadzow Hamilton, Heads of Department in Hong Kong, 1841C1964 (Hong Kong: Colonial Secretariat, 1964), p. 50.
11 Christopher Munn, AngloCChina: Chinese People and British Rule in Hong Kong, 1841C1880 (Hong Kong: Hong Kong University Press), 2009.
12 Samuel Turner Fearon虽然懂中文,后来也成为汉学教授,但钟凶柿,他没有为自己 起汉名.在鸦片战争文献中,只发现其中一条由奕山向朝廷报告有关香港海面上的 「粤奸」 及 「汉奸」 等密奏中,曾称费伦为 「啡伦即匪伦」 ,但由於这称呼带有歧视,本文跟随 张馨保 (Chang Hsin-pao) 鸦片战争专著的中译,称他为费伦.见张馨保 (著) 、徐梅芬等 〔下转页100〕 ICS 54-14-12-11.in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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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 拔,其中一个最明显的原因,在於他的中文造诣及翻译能力切合政府的需要.因此,了解他的生平及能力,有助於研究早期香港政府的诠叙策略. 事实上,费伦的事显赫,非常值得研究香港史的学者注意.费伦是少数亲身 见证香港成为英国殖民地细节的香港官员,从中英双方在1839年3月因缴烟及销烟 爆发冲突起,至同年5月至7月英商被林则徐驱赶到澳门,从澳门撤退到香港水域, 令英商在海上断水断粮,因而大力煽动英国国会开战,激化鸦片战争爆发,费伦都 置身其中.到了英军正式宣布香港成为英国殖民地的一刻,费伦就更是宣布的官 员.他根本就是香港 「开埠」
13 的关键人物,应该大书特书.可惜的是,有关费伦的 事,在中西浩瀚的鸦片战争文献及研究中,不是完全隐去,就是一笔带过,连一 些最基本的资料 (如生卒年份、家世) 都没交代,
14 以至从未探讨他为何能在未冠之 年,便拥有达至中英翻译水平的双语能力,为外商 (中方称为夷商) 及英方担任当时 宛如凤毛麟角的商贸及军事译者.同样地,在早期香港史的著作中亦甚少提到费 伦.香港史几本经典论著,如欧德理、安德葛 (G. B. Endacott, 1901C1971) 、G. R. Sayer (1887C1962) 等人的著作,
15 都没有讨论费伦.而一般认为是早期香港人物史 权威论著A Biographical Sketch-book of Early Hong Kong (由安德葛所著) ,全书以人 物特写的方法,深入论述多名与香港开埠相关的人物,可是全书没有一个单元,甚 至一个章节介绍费伦.其他早期香港史的材料,即是通过整理上述历史学者而成的 (译) : 《林钦差与鸦片战争》 (Commissioner Lin and the Opium War) (福州:福建人民出版 社,1989年) ,页12.
13 「开埠」 一词本来是港口城市成为通商口岸的意思,但由於亚洲众多港口城市是由西欧帝 国霸权通过不平等条约而变成贸易港,因此若不加反省地以这个词去指称某些地方变成 通商口岸后的历史,略有政治不正确之嫌.因此,研究香港史的学者,有以早期香港 (early Hong Kong history) ,亦有以英属香港 (British Hong Kong) 代称.考虑到 「英属香港」 与 「早期香港」 时间幅度太广,因此本文 「开埠」 一词限指1841C1848年首两位港督管治香 港一段时期.
14 费伦的生卒及家世背景,我已在 〈翻译与调解纷争:鸦片战争译者费伦 (1819C1854) 〉 (待刊) 一文详细考证,在此不赘.值得留意的是,香港大学收藏一份由费伦家族后人所考证 的家族史小册子Pedigrees of The Fearon Family Trading Into China and Notes On Collaterals and Other Matters of Family Interest,透露了不少费伦家族史的资料.不过,由於作者是 费伦幼弟的孙儿,并不是费伦直系亲属,这家族史图谱上有关费伦一家的资料不免过於 精简,也有不少舛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