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 霜天盈月祭 | 2018-11-19 |
外面的人'
发生次级群体性质的交往.除了宗 教容器之外, 另外一个 '
熔炉'
有个 '
知识分子'
(intellectuals) 的标签 (Gordon, 1964: 131) . 他认为 知识分子 是个独立于其它宗教群体之外的族群 熔炉 ,并形成一个独立和特殊的 亚 社会 . 现在我们把目光转向中国.中国目前的人口普查职业登记种类中没有 知识分子 这一类, 人们一般认为大学毕业生可大致归类为 知识分子 这个笼统的范畴,他们分布在不同职业,七 大职业中的 专业人员 、 党政机关、国家企事业负责人 应该都具有大学毕业学历, 办公室 人员 中相当比例也有大学学历.参考戈登对美国社会中 知识分子 相对集中的这些机构和社 会场景的描述,我们觉得与中国社会这几个职业从业人员的工作场景大致相似. 在1949 年以后的中国社会,政府正式认定了
56 个民族,这是中国社会的制度化的 民族结 构 .假如借用戈登对美国各族群 知识分子 通过建立彼此之间的 初级群体关系 从而组成 一个 亚社会 的分析思路,我们也可以思考几个相关的问题: (1)中国各族知识分子之间在他 们共同的工作场所(如大学、研究所等)中是否普遍发展出 初级群体关系 性质的亲密接触? (2) 由于中国的民族总数有
56 个, 而且各族之间在语言、 宗教和其他文化差异的程度各不相同,
4 即使没有在
56 个群体之间出现程度完全同步的 初级群体关系 的交往,那么,是否至少在某 些特定族群的知识分子之间(如通用汉语的满族、回族、汉族之间)已经出现这样的交往,如家 庭之间经常互访、保持亲密朋友关系、年轻人之间相互约会和通婚;
但在另外一部份族群的知识 分子之间(如维吾尔族与汉族之间)基本上尚未出现这些现象?(3)假如情况确实如此,我们 可以进一步提问: 那么是什么原因和哪些条件阻碍了不同族群的知识分子之间像美国各族知识分 子那样在各文教和科技机构中建立初级群体关系?语言和宗教差异固然是重要因素, 但是除此之 外,是否还存在其他制度性和政策性因素?(4)据我们了解,在20 世纪
50 年代和
60 年代,在 许多族群之间(如新疆的维吾尔族、汉族、哈萨克族之间)曾经存在着普遍的亲密关系,但是自 文化大革命结束后, 这些亲密关系在老一代人中逐步淡化, 在年轻人当中基本上没有出现. 那么, 这一现象又应当如何解释?造成这些特定族群关系从私人亲密性质的 初级群体关系 向业务功 能性质的 次级群体关系 的转变,是由哪些因素和政策造成的?(5)今天我们会发现在不同 民族知识分子某些个体之间(师生之间、同学之间、同事之间)仍然保持着亲密的朋友关系,那么,造成这一现象的原因和条件又是什么?这些原因和条件在社会上是否普遍存在? 学校是年轻人接受 社会化 的主要场所,学校的知识学习内容和校园交往在年轻人构建认 同意识和群体归属的过程中扮演着重要作用.戈登把受过高等教育作为美国 知识分子 这个亚 社会成员的基本条件.在中国的现行教育体制中,从小学到大学存在着 普通学校 和 民族学 校 两个平行的体系.以大学为例,在一般的普通大学里,少数民族教师所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