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 645135144 | 2015-08-26 |
也许我们弄错了'
是没有用的. 再次,怀疑主义者以想象的理由作为怀疑的理由也是不正当的.在哲学历史上,怀疑主义者提出了梦幻假设、恶魔假设、缸中之脑假设或异常处境(如受了麻醉药的作用)假设,并以它们作为怀疑的根据,这显然是以想象的理由作为怀疑的根据,而不是以事实作为怀疑的根据,在维特根斯坦看来,这是一种不合理的怀疑.他举例说,在辩论时,如果怀疑主义者提出服麻醉药或做梦的质疑,那是非常可笑的,这表明他们正陷于无计可施,胡言乱语的境地了.他说: '
但是即使在这些事例上我不可能弄错,难道我不可能受了麻醉药的作用吗?'
如果我受了麻醉药的作用,如果麻醉药已经使我丧失意识,那么我现在就不能真正进行谈话和思维.我不可能真正认为我此刻正在做梦.某个人做梦时说'
我在做梦'
,尽管他这时说话声可以听得见,却并不比天当真下雨时他在梦中说'
天在下雨'
来得正确.即使他的梦的确与雨声有关. 当笛卡尔主义者争论说,我可能是在做梦的时候,那个争论是无意义的,因为 如果我在做梦,那么这个说法也是梦中的东西,实际上这些字有意义也是梦中的东西. 1.2 有意义的怀疑只有在语言游戏中,而且只能在日常的语言游戏中维特根斯坦主张,我们的语言是我们的 活动 和 生活形式 的一部分,语词只有在 语言和活动构成的整体 的 语言游戏 中,即在语言的实际使用中才有意义.怀疑从属于语言游戏,是 游戏本身 ,它必须遵循语言游戏的规则,否则就没有意义,维特根斯坦说,怀疑只有在语言游戏中才有效. 在维特根斯坦看来,怀疑主义者不能合理地怀疑 我有手 ,因为如果要怀疑 我有手 ,那就必须理解 我有手 的意思是什么,而这不可避免地涉及到 手 这一语词的意义.在日常的语言游戏中,只要懂得 手 这一语词的意义, 我有手 就不会成为问题,它正是我所知道的东西, 因为如果你不能确定任何事实,那么你也就不能确定你所用的词的意义 .如果怀疑主义者怀疑日常的语言游戏中预先假设的 手 这一语词的意义,那么他就会废弃这种语言游戏,而这也就排除了怀疑主义者对 我有手 这一命题的怀疑.换言之,如果怀疑主义者不怀疑 手 一词意味着什么,那么在日常语境下,他也就不能怀疑 我有手 .维特根斯坦说: 但是更正确地说:我在我的句子里不假思索就使用'
手'
这个词以及所有其他的词,实际上如果我甚至想去怀疑这些词的意义,我便会面对虚无的深渊――这表明不容怀疑属于语言游戏的本质,表明'
我怎么知道……'
这个问题拖延或者废弃了这种语言游戏. 维特根斯坦认为,语言游戏归根结底乃是一种生活形式, 我们的行动才是语言游戏的根基 .这说明,维特根斯坦所强调的语言游戏只是日常的语言游戏,而不是脱离生活形式的怀疑主义的语言游戏.怀疑主义的语言游戏是不合法的,因为我不既不会去玩它,也学不会.维特根斯坦写道,对 地球在100年前是否存在 , 这张桌子在没有人看到它的时候是否存在 这些常识进行怀疑, 这种怀疑并不是我们游戏中的怀疑 ,我们也不会选择这种怀疑的游戏.如果一个有理性的人怀疑 地球在他出生以前就已经存在很久 等等,那么,不管 怀疑 在这里是什么意思――他都学不会怀疑这种游戏. 如果我说'